“宝贝不想大鸡吧狠狠插你么?”
我的手离开了她的胸,手指轻轻划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和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发间,一下下拨弄着她的左耳。
“真要忍到电影结束吗?到时候工作人员会不会发现你座椅都湿透了呢?”我口中呼出都热气喷在她右耳上,低哑的声音在她听来更为催情。她微微低下了头,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刘福军,你是不是变态啊?”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话音都带上了撒娇的气息。借着屏幕上的光,我看到她满眼都是“来干我”的期待。
我忍不住笑了:“许娟然,你还好意思说我变态?知不知道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发情的味道啊?”
我们的脸挨得很近,但她没有再靠近了,手上突然加速。
“刘福军,你以为你现在出得去吗?你这个样子…简直是一条发情的公狗!”她狠狠撸动着我的鸡吧,最近我们把对方开发得很彻底,虽然总是致力于寻找新花样,但我还是爱死了她用手玩弄我。她的手指很软,指腹饱满,不管是轻抚我的脸颊还是划过我的胸膛,亦或是掰开我的腿在我大腿内侧种草莓,所到之处都会燃气熊熊欲火。
她越是撩我,我越是像一条忠诚的狗,接收着她的指令。而我的反应都会直接反馈到她的身上。没有恋爱关系的束缚,我们更加肆无忌惮,丝毫不用体谅对方的羞耻心。最近我俩进步神速,骚话更是张口就来。
“许娟然,现在承认你是一条小母狗了?叁天没见,今天就迫不及待约我来电影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唔…”也不知道她施了什么魔法,每次我的鸡吧泡在她的穴里,总是一夜七次,越战越勇。但只要被她的手一玩,就好像未经人事的初哥一样——特别还是在这样漆黑的电影院里。
她软嫩的小手无法握住我粗大的棒身,但却比任何飞机杯都好用。抓握龟头时会用掌心摩擦顶端,再往下撸的时候会轻轻拧一下。手指抓紧,再松开,像两只游曳的水母,在我这颗滚烫的礁石上嬉戏。
有电影声音的掩盖,我大口喘起来,鸡吧开始在她指间剧烈地跳动。
我也不玩她的耳朵了,而是紧紧地揽着她的肩,把她往我怀里挤。我的喘息一声声地打在她的耳朵和侧脸上,我知道她喜欢我被她玩得哀哀叫的样子,这很好地满足了她的掌控欲。
“娟然,宝贝…老公要被你玩死了…你怎么这么会弄…”我把鼻尖埋进了她耳鬓的发,舌尖蜻蜓点水般地品尝着她的耳廓,耳垂。
“宝贝,回家好不好…嗯…让老公好好满足你…”我的腰在座椅上微不可察地挺动着。她暖暖甜甜的发香冲入我的鼻腔,我最近已经不怎么流鼻血了,倒是别的地方像是要分分钟爆血管一样。
她肯定是猜到我已经憋不住了。手指快速地钻进我腿间,像是摁下了某个开关,我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然后她又握住肉棒,手指像是弹琴一样有节奏地按压,一路向上,最后包裹住了顶端。
我积攒了叁天的欲望,就这样喷薄而出。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她手心,我身体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电影已经开始播放结尾曲,再过一会儿,影厅里的灯就该全亮起来了。
我费力地从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擦手,大概用了半包纸才擦干净,而指间萦绕着的腥臊气味却久久不散。
影厅再次洒满了暖光。我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怕她会消失一样。
我又看向她,她也看向我。她的一双妙目正流光溢彩。
就好像,我们叁年前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早已忘记那时爆米花的味道,只有这气息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温暖。
那时候,我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她的眼睛也这样闪闪发光地看着我——只是比现在更加娇羞。
我从没向她做过“把天上星星摘下来”这种小屁孩之间的承诺。
因为,我的娟然,你不是已经在我面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