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两人在船上的包厢见面之后,又过了十天,进入了六月下旬,范徵每一天都很难熬,他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事实是仅仅管“方舟”并不需要他过多操心,他提前去查看了船上的发电设备、存储能源的空间,开始设想方舟的改建。可是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都是白蓁的影子,范徵揉乱了自己的头发,额头磕在办公桌上:想她……
出于对她安全的考量,范徵不能频繁地见她,否则就会招来邦本会其他干部的关注,白蓁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干部们一定会找借口对她出手……
越想越窝囊。范徵狠狠地捶了桌子一下,继续趴在桌子上,此时他忽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张名片,觉得上面公司名字很是熟悉。
“老大,白小姐让你去海湾路一趟。”何其敲门进入,看到老大从桌上抬起头,额头前还有磕过的红印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不行,我去海湾路太危险了。”
何其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白小姐说她有东西要给你看,而且有话要说。”
“那我回岸上准备一下。”范徵压下心头的喜悦,嘴角忍不住上扬着说道。
回到“巢穴”,乔装一番,范徵从大楼的正门走出好几个街区后才打车前往海湾路别墅附近,随后继续步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去见女友的中学生,年轻莽撞、满心期待。
他利落地翻进海湾路11号的后院,正面院落敞开的折迭玻璃门内,朝思暮想的人穿着紧紧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的鱼尾拖摆婚纱,她的头发都被盘起,露出细长的天鹅颈,她偏过头去朝身后的人说着什么,然后抬着下巴在穿衣镜前,转着半圈欣赏自己。
穿着婚纱的她如此美丽,范徵一时间忘记了呼吸,却又心痛不已,以他的情况,自己是绝不可能同她结婚的,不能出于自己的私欲而把她带入危险的境地。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她跟任何人结婚……
“一般来说,都会想结婚的吧……”
洛赛琳曾经在闲聊时,被何其问道,她平静地回答着,随后又补充:“不过我这种情况,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范徵当时不小心听到了,心里并没有多大感触,眼下那些压抑住的情感就像熔岩烧却他的希望。
如果她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自己一定会崩坏的。
白蓁再次转身,看到院子里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也不怕热的范徵,她挥手让其他人退出去,走进了不算大的,临时整理出来的梳妆室,范徵也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地跟了进来,反手扣上门锁。
她对着镜子,完全不在意他的举动,摘下沉重的钻石耳环,问道:“好看吗?”
范徵从身后环抱住她,有些发烫的掌心从她的腹部贴着婚纱描摹着她身体的曲线,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廓,犬齿带过她的皮肤,勾起微微的疼痛,在他的抚摸之下,白蓁很快就发出了娇喘,她想要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却被他抓着手腕反剪在身后。
从镜子里看,她就像被他人强迫亲密的新娘,范徵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他忽然生出有些危险的想法,如果真有一天她和其他男人结婚了,他一定会闯进她的更衣室,把她干得欲仙欲死,最好让她的新郎听听她在自己身下的浪叫。
范徵的手掌轻轻地摸着她的乳房,用指关节挑逗胸前织物下的乳头,让白蓁忍不住挺起胸去蹭他的手掌,他却很快就移开了。
“啊……嗯,摸一下啊,别走嗯……”被撩动起来的她,低头看着他四处点火的手,有些气恼,她反剪在身后的手,恰好抵着他的下腹,她坏笑着灵活地用手指去够他早已勃起着束缚在裤子里的肉棒。
“小猫这么喜欢我的大肉棒吗?”范徵凑在她耳边低语。
“喜欢……”白蓁在床上向来坦诚,范徵身上的气味是她最喜欢的,尤其暑气蒸腾过后,她兼职爱死那个气味了,只想融化在他身上。
范徵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在座椅上,拉开裤链,将深色的粗壮大肉棒弹在她的脸颊上,低头抚摸她的脸颊道:“小猫,喜欢就用上面的小嘴好好含住。”
她有些兴奋地双手抓着肉棒,口鼻之间都是他荷尔蒙的气味,强烈得她不需要爱抚就流出了更多的汁液。白蓁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细致地把肉棒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舔干净,顺着铃口一下下用舌尖戳刺着,双手玩弄着范徵比体温略低一些的卵蛋。
范徵倒抽一口凉气,用手扶住一旁梳妆台的桌沿,她的舌尖掠过的地方就泛起强烈的快感,尤其是铃口附近,她甚至将舌头轻轻往里钻,惹得范徵咬紧牙关来忍住射意。
白蓁用手扶着肉棒,龟头划过她的红唇:“啊,又涨大了,它真的好粗……”
“唔,真浪,穿着婚纱给别的男人口交……”
白蓁仰起头,魅惑地看着范徵,随后张开嘴巴尽可能地吞进一半的肉棒,腥膻的气味一下子充斥在她的口鼻之间,龟头抵着她的喉咙,舌头紧贴着肉棒的柱身,开始吞吐。
范徵忍不住想象着,在她的婚礼后台,她也这样穿着婚纱,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男根在她的红唇间进出……
白蓁见他似乎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地轻轻咬了一下柱身,然后将龟头抵着自己的喉咙口,收缩着狠狠地吸了一口,范徵差点被这忽然的袭击给弄得交了精。
他捏着白蓁的下巴,让她吐出肉棒,她的口水与龟头之间牵出了一根银丝。
“你在想什么?”白蓁有些不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