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梯的数字一路往上,诸晏忍不住将她揽进怀里,凑在她耳边吐息道:“刚刚像不像是姐姐姐夫赶紧送妹妹出去玩,送走妹妹好办事的模样?”
白蓁心想,玩球,怎么那个跟高岭之花一样的诸医生被她带跑偏成这个模样了,嘴上说的却是:“分明是妹妹撞见姐姐跟情人在一起,只得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离开。”
诸晏被她用言语一噎,气得打了一把白蓁挺翘的屁股,她娇笑着环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
两人黏黏糊糊地从电梯门一路到诸晏所住的房间门口,刷卡进门后,还没来得及开灯,白蓁分开双腿跳着盘上诸晏的腰,他双手一托她的屁股,手指顺着她的股沟,一路摸下,摸到了一手的湿黏,两人的唇舌像是粘在一起般难分难舍。
单人间的面积不大,白蓁还没有顺着他的胸膛摸下去,就被诸晏压倒在床上,裤链拉开的声音令她越发心痒难耐,她不耐烦地扯开诸晏的衬衫,扣子崩落了好几颗,她背后的连衣裙拉链早就在进门时就被拉了下来,诸晏将她的胸乳从内衣里释放开,埋头舔舐着绵白的浑圆。
“啊,诸医生……”白蓁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可现下她这么一喊,倒让诸晏胯间的性器硬到生疼,想来多半是职业产生的禁忌快感,他张口咬住她一侧的乳头,引得她更加渴望被填满。
炽热的肉棒一下就捅进了水穴里,两人忘了来房间的初衷,在半掩的夜景下火热地做爱,白蓁才不管酒店的隔音怎么样,放浪地叫着:“啊,太快了,嗯,诸晏哥哥,诸医生……”
诸晏虽然喜欢听白蓁叫床,却讨厌她的声音被别人听去,于是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两人急于纾解欲望,倒也没别的花样,诸晏将她紧紧搂着,性器在小穴内不断冲撞,白蓁觉得穴内又胀又麻,堆迭的快感在其间交织,她的嘴唇被诸晏吸得发麻,甚至难以呼吸。
诸晏的想念大部分都变成了汹涌的欲念,他的嘴唇在她的唇角和耳边辗转碾磨,肉棒被媚肉吮吸着十分销魂,直教他想把命都给她。
因为想着过会儿换场地,可以尽情地听她呻吟,诸晏又深捣数十下,释放在她的体内。
他亲吻着白蓁的脸颊,很快从她身上起来,用纸巾帮她清理干净后,迅速收拾起了自己的衣物,好在他生性爱整洁,不一会儿就将东西都规整到了箱子里,搂着他几乎站不稳的小妖女往房间外走。
次日清晨,白蓁才睁眼没多久,诸晏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睁眼,在她离开臂弯时,他下意识地将她又拉进了怀抱。白蓁又是亲嘴角又是软语哄了一阵,诸晏才迷迷糊糊地放她离开。
再次醒来时,诸晏发现身侧空空的,心里不由得一惊,直到睁眼发现周遭的环境奢华得有些陌生才意识到,昨晚被白蓁待到别墅型客房里居住。他搓了搓脸颊,从房间角落里自己的箱子里找出衣服换上,一边叫着白蓁的名字,一边从楼梯下去。
白蓁已经换好衣服了,是她平素上班时会穿的那种,端庄大方显老气的风格,化妆师正在替她上妆,镜子里正在打阴影高光的她看起来比素颜时老了至少十岁,化妆师还将她的那颗酒窝痣掩藏了起来。
诸晏看着镜中妆后的白蓁,还没来得及评论,化妆师就说道:“老板啊,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给你画个正常的,比你素颜还美的妆啊!我每次给你化妆都觉得自己在暴殄天物,特别有罪恶感。”
“下次,下次。”白蓁敷衍着。诸晏看着妆后的白蓁,又想起那些商业杂志上她的照片,都显得年龄偏大且不那么惊艳,忽然心中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你今天要去见谁吗?特地化妆成这样?”诸晏拿过桌上的一盘沙拉送到白蓁面前。
白蓁摆摆手:“我吃过了。本家有些业务要终止,派我来谈。”
“至于化妆成这样?”诸晏有些惊讶,这妆看起来似乎比她平时上班去的妆容更显老气,甚至将她的无暇皮肤画成了瑕疵皮,整个一特效变丑妆。
化妆师收拾了工具打了个招呼离开了,白蓁看着他关上大门,才压低声音对诸晏道:“邦本兴业。”
诸晏微微皱眉,心中难免担心忐忑,见他这副模样,白蓁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别担心,我身边有好多安保人员呢,而且我提前问了阿徵,过来跟我谈的人是怎样的人。”
“是怎样的人?”诸晏并没有问她“阿徵”的身份,他更在乎她即将见的人是不是个危险人物。
“他说,要跟我见面的那个人,很喜欢对女性评头论足的年轻人。”
诸晏皱了皱眉头,喜欢对女性评头论足的年轻人,这可不算什么特点,从本土的大街上抓十个年轻人,恐怕有七八个都喜欢这么干。
白蓁看出来了诸晏的想法:“如果能被我家小恶犬这样指出,我反倒觉得对方是个用这种轻浮无力特点来掩饰城府和心机的家伙。”
“不无道理。”
“总之不论怎样,弄丑一点总不是什么坏事。”白蓁勾了一下嘴角,“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