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宴让她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金属扶手积霜已久,季瑶感到背部一片冰凉,瑟缩了一下。
甬道紧窄,肉棒劈山砺行,全根插入插出,龟头马眼流出几丝清液,混合着大量的透明黏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下。
季瑶还配合着陆之宴的耸动,她的腰扭动几下,往陆之宴的腰腹推进,想要两人贴合地毫无间隙。
陆之宴穿戴齐整,皮带上的金属扣磨得季瑶大腿根部发红,“老公继续!操的再重一点!操的骚逼好爽!啊啊——”
她在楼道里放肆地大声淫叫。
“骚货,果然是逼痒了。”
他再往她的逼里插入,这次更深,直捣她的骚芯子,臀部晃动,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发力,将季瑶撞得神志涣散。
“自己捧起奶子给我吃。”
雪白的奶子被季瑶挤在一起,像是贡品一样被奉送给上位者,陆之宴嚼着两个硕乳,似品尝珍馐。
他叼着大奶头往旁边扯,季瑶吃痛,叫得更大声。
“想在外面被操是不是?”陆之宴说完这句话把她抱起转到门上,让她趴在墙上,屁股撅高,两颗乳球在空中晃荡。
她的腰背弯成一道弧形,凹凸有致,削肩美背。
陆之宴拧了一下门的把手,紧急通道的门就露出了一条缝,澄黄明亮的大堂光线倾泻进来,季瑶害怕地捂住嘴。
外面坐电梯的人可比下楼梯的人要多,被人发现的几率更大。
“老公不要了……我们回家再做…求你了…”她开始慌了。
陆之宴摸着她的屁股,“你不是骚得要在外面做吗?你这逼那么浪,在家里做能满足你?”
“只要老公操我,骚货就能满足……老公…啊…唔…嗯嗯啊”
“再啰嗦我把你弄到外面去肏!让所有人看看你这荡妇是怎么饥渴地吃鸡巴的!”
陆之宴扯住她的头发,季瑶被迫仰头,他俯就:“真浪啊季瑶,在别人面前装得很辛苦吧?嗯?装得高冷严肃,现在怎么变成一条小母狗了?”
骚洞里的水堵也堵不住,抽插间顺着阴毛滴落,在地上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