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吗?”宇文极冷声问道。
“请皇上恕罪。”刘瑾升一脸苦瓜相,陪着小心,“审了,问了,也查了,那人的确是东羌的人,家就在西街小柳巷那边,好几年了,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只说昨儿夜里有人给了一两黄金,让他照着剧本儿演,他收了钱,自然就老老实实的演了。”
宇文极的眸光乌沉如电,闪着霹雳,不说这会儿人早走了,就算当时,人山人海里面要找个奸细,也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的端木雍容身边的人,不知道盯梢多久,偏生赶上自己和她出宫去,才演了这么一桩好戏。
----是想要让她回忆起什么?还是?
不论如何,往后都暂时不能带她出宫去了,以免平生波澜。至少……,也要等到端木雍容立后,纳了嫔妃,才能松一口气。
宇文极暂时也是无法,只能道:“京城里的人事盯紧一点儿。”另外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低声叮嘱,“钦天监那边记得好生交待,务必要让日子……”声音渐低,只见刘瑾升面色严肃,不停点头,半晌才直起身体,然后一溜烟出去了。
主仆两人分开,宇文极依旧回了朝云宫。
“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
可惜她阻止得了别人,却阻止不了宇文极,照旧大步流星的进了寝阁,见她在被子里面摸摸索索的,纳罕道:“这是在做什么?”
慕容沅涨红了脸,大声道:“你快出去!听见没有?”
宇文极不看看不放心她,上前掀了被子,“我瞧瞧再出去。”这一瞧可不得了,她上衣穿得好好儿的,下面却是光溜溜的,对比强烈,不由又是一阵暖流划过。神色古怪尴尬,诧异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抹药!”慕容沅抓了被子盖住自己,没好气道:“都怪你!快点走开。”
宇文极先是一怔,继而勾起嘴角,“我明白了。”眉眼都是暧昧笑意,赔罪道:“昨儿是我不好,折腾狠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伸手夺了她的药膏盒子,“这种事自己做什么方便?我来,你躺好了。”
“我才不信你呢。”慕容沅几个转动扭来扭去,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你色*欲熏心,无耻下流,精虫上脑,你就是一条活体的震*动*棒,还不需要电池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宇文极听到后面不明白,只当她是生气骂人的话,倒也没有计较,伸手去掀被子,哄道:“好了,来,让我看看。”
“不要。”
“这次绝对绝对不会闹你,我保证。”宇文极信誓旦旦。
“我不信。”
宇文极无奈道:“阿沅,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没良心?”昨儿自己是上火,一时没有忍住就多要了几次,早起见她身上淤红点点,也后悔的,“我好好儿的给你抹药,要是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
宇文极被噎了一下,看来这一套软的不行,干脆把药膏给放下了,然后动手开始解腰带,脱外袍,厚颜无耻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只好动真格的了。”
“你……”慕容沅顿时急眼了,“不许脱,不许脱!”
宇文极本来就是吓她,忍了笑,“那你把被子松开,我给你抹药。”
“那你保证,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