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视角看过去,管家的一只手都可以覆盖住他的腰。
【啊啊啊啊!!!老婆的腰为什么这么细???】
【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管家的手这么大???】
【这个角度可太适合颜she了!!!】
【????楼上到底在说什么???】
【爱老婆协会表示:不!不可以淫荡!!!】
【小盆友要有小盆友的压子,好好学习!】
【人家那是疼老婆呢!怎么能叫搞颜色呢?】
疼不疼老婆不知道,但管家按摩的技术应该不怎么好。
但好的是,他控制自己,没让自己太过大力。
管家记得的,小少爷是金贵的身躯,稍微力气大了一点,眼前这个就哭哭啼啼。
他心里停顿了一下。
哭得特别好看。
末了。
他仔仔细细将苏南栀按摩了一边。
生涩的技术,却敌不过温柔细腻的内心。
只要足够在意,总能温柔以待。
苏南栀被伺候得舒服了。
像只浑身下被顺好了毛的猫咪,此刻打起了小声的呼噜。
他恬足的睡着了。
丝毫不知道。
下一秒。
管家将一团白色的、油润的、粘稠的东西涂在他的唇边。
他的眼眸颜色那么深,丝毫不见之前的冷然和沉默。
光是他的眼神,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以及藏不住的病态。
他站在苏南栀的床头,凝视着他美丽的脸庞。
奶油粘在苏南栀的脸上,对方仍旧没有感觉出来,他就像是彻底沉睡的白雪公主,睡的特别香甜。
且,等待着王子稳醒
管家低下头,手指触碰着他柔软的唇瓣。
然后将白色的东西,从微微张开的唇瓣里搅进去。
他眼瞳开始发红,眼白上露出几条红血丝。
他贪婪的看着苏南栀,用低沉、诱骗的声音说:我亲爱的小少爷,请你把它吞下去。
管家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
明明已经睡熟的人,却很听他的话,伸出诱人的舌头,将嘴角的东西一点点舔干净。
舔干净了以后,苏南栀的脸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他睡得更加香甜了。
管家并没有上床。
他像一只大型犬,倚靠在床脚,整个高大的身影蜷缩着,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也像是一条邪恶的龙,守护着自己的宝藏。
【草草草????】
【那么问题来了,老婆刚才到底吃了什么??】
【这个颜色这个质感我诚实的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啧啧啧,大晚上的怎么可以随便喂老婆吃东西啊???】
【当然是喂老婆吃老婆最爱的东西。】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少儿成长频道吗?】
【咩走错,就是少儿成长频道已经成长了,现在是成年人深夜档。】
【呜呜呜,管家x少爷,多么好嗑的cp啊,连我这种人都看哭了!!!】
【你看他卑微而虔诚的样子,难道不香吗?】
【来,各位朋友,跟我高举手中的应援词:任性是我们老婆的特权哦!!!】
【太疯狂了,都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吗?】
夜渐渐深了。
环道上渐渐没有了人。
整个老小区沉寂下来。
几十年长成的小叶榕,基本将这里的全部光线遮盖住了。
等着最后一家的灯光落下。
小区终于被隐藏在背后的黑暗一口吞下。
偶尔有要死不活的飞蛾飞过,年久失修的走廊声控灯会突然打开。
飞蛾撞上灯泡。
在滋滋的电流声里,走廊尽头倏忽闪过一个黑影。
灯又熄灭了。
飞蛾撞击,滋滋的。
下一秒,灯亮了起来。
飞蛾被一个血手印盖住了。
血液顺着墙壁流下来。
粘稠的、腥臭的。
灯又暗了下去。
一楼。
二楼。
灯在三楼亮了起来。
外头刮了一阵风。
老旧的线路晃动起来。
挂在上面的灯座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吱嘎。
一滴粘稠的液体滴落下来。
吱嘎。
拖曳尸体画出一条长长的线
嘻嘻。
他在某个门上作恶似的印出一个血手印。
然后趴在玻璃片上往里面那头看。
叮咚,您的外卖到了。
叮咚
大半夜的,谁点外卖啊!
苏南栀转身,捂住了耳朵,顺便把被子一盖。
【嘶好恐怖啊!!!】
【妈耶,我再也不敢大半夜点外卖了!!!】
【呜呜呜,这分明是送鬼上门!!!】
叮咚!!!
寂静夜色里,喧嚣的门铃声响个不停。
苏南栀把头往被子里一缩。
被子不大一点。
被他如此粗鲁的对待,此刻盖不住脚踝了。
外头的声音越大、越急,苏南栀就把头往里越缩、越紧。
一条被子被他扭成麻花,雪白的脚踝跟精致的小腿是盖不住了。
床头的窗户没有关,此刻吹风进来,冷得出奇。
苏南栀没被噪音吵醒,却被冷风吹醒了。
黑西服在旁边说:可爱的宿主,恶鬼来了哟。
苏南栀睡得迷迷瞪瞪,拿手背揉着眼睛。
还没有彻底醒过来。
他说:知道了,我才不会傻乎乎的去开门呢!我去关个窗
黑西服:别
话音未落,苏南栀已经伸手拉开玻璃窗。
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脸贴在玻璃窗上,正抬手敲着玻璃,一边敲一边叫。
叮咚,您的外卖到了
苏南栀倒吸一口气,差点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憋死。
别关窗
黑西服的最后几个字迟来的说完了。
但苏南栀也看到了,黑西服赶紧给对方打上马赛克。
然后那张鬼脸,露出个猥琐的表情。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