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你才过分!”塞莱斯提亚断断续续地反驳,“我这边……心情也很复杂……哈……又进来了,慢点……”
本该清净无邪的少年情动难抑,她不看艾希礼还好,一回头看他,就被勾得满心只想迎上去,亲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转念又觉得自己是引诱他偷尝禁果的糟糕大人,罪恶感和悖德感齐齐到场,将素来守正端方的大法师审判得无地自容。
羞愧到了极点,反而走向另一个极端——
索性不要矜持。她喜爱他,他喜爱她,即便在心意相通之前,也是谁都没对谁端过架子。
索性当成她真的刚从决斗台上下来,以一挑多,胜得意气风发。等来父亲的处罚前,彻底放开拘束,叛逆而大胆地拦住那个抱着资料路过的漂亮少年,撩起裙摆,邀他一同堕落。
宫口软了,交合处湿淋淋滴水。嘴却还硬,接近胡搅蛮缠,吐出没头没尾的指控:“都怪你……”
艾希礼只好认下。不然还能怪谁?
他当年路过的时候怎么想得到,十几年后会在梦中回到这里,和那个决斗台上张牙舞爪、又凶又骄傲的小雏鸟做爱。
喷溅上淫水的裙摆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尾羽,抓扶廊柱的手臂好似不屈的双翼,全部,全部,都在他撞击下扑簌簌颤抖,伴随如泣如诉的啼叫。
说不清是谁在欺负谁。
侵略者难逃吞食。年幼的猛禽也是猛禽,食肉,锋利,迅疾。看似乖驯地依偎入怀,焉知不会转头一喙,瞄准脆弱的咽喉。
贪食者难逃驯化。旷日持久的割肉喂养、予取予求,焉知不是设下陷阱,等待从天空俯冲而下的鹰隼,不假思索落在肩上。
然而塞莱斯提亚终究还是塞莱斯提亚,正如艾希礼终究还是艾希礼。他们一个常留一线温柔与恻隐,一个比起掌控更爱注视、纵容与不可预测。
欺负便总是轻易转成爱抚。像有无数入口却只有单一出口的迷宫,不论从哪里开始,都只会走向同般结果。
一个扭回头,泪光闪烁的眼依旧好胜心切,不为撕开谁的咽喉品尝鲜血,只为亲吻爱人温软的嘴唇。
一个伸出手,蓄意蛊惑的笑依旧诱人沉沦,不为捉住谁的翅膀肆意狎玩,只为安抚爱人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以及腿间渴求关注与疼爱的小肉粒。
叫了些什么,吸了些什么,吞咽了些什么。谁都不记得,只知道绞紧、套弄,顶撞、抽插。
目光交织是最后的信号。浓稠混着晶莹,双份爱欲同时决堤,湿淋淋滴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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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命备注:双方都成年很久了,身体也不是现实的身体,没有炼铜,没有炼铜,没有炼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