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干扰思维,本源的法师们大多喜静,高声喧哗在奥夏托斯是极其罕见的现象。之前四人组带着大家晨练,也都是去不会吵到人的楼梯间。
塞莱斯提亚的办公室位于整座法塔最僻静的一条走廊,除非找她有事,没人会靠近这里,更别说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是谁找她?
门板摇晃。肉体撞在上面的沉闷响声听得她都有些心惊。
——砰、砰、砰。
不祥的预感猝然升起,塞莱斯提亚警觉地靠近门边,终于听清那人到底在说什么。
“开门,塞莱斯提亚!你别在里面做傻事——”
她一把拉开门,“瞎喊什么?全塔的人都要被你引来……”
艾希礼扑过来抱住她,用力到压痛肋骨,又释然地松了口气,“所以,你没有打算……”
“我没有打算什么?”塞莱斯提亚使劲推他,“如果你想一直这样遮遮掩掩地说话,那就别来和我说话。”
“我们在梦里,”艾希礼死死不肯松手,抱起她大步往里走,“快没时间了。”
塞莱斯提亚察觉他要做什么,余光瞥见办公室大敞的门,拼命挣扎起来,“找借口也找个好一点的……!放开、你疯了——”
一向温软的、无害的、从未表现出一丝一毫雄性压迫力的男人,把拒不配合的女人按在桌上,近乎粗鲁地掀起上衣,握住一只乍然遇冷微微发颤的乳,留下一片血印。
对,血印。
塞莱斯提亚后知后觉地发现,艾希礼双手血肉模糊,脸上全是泪痕。焦急与残存的绝望混合成接近疯狂的神色,他按着她,揉捏着她,不是调情、爱抚或亵渎,而是走投无路的胁迫。
“攻击我。你试试,还能不能用魔法。”
理解状况的塞莱斯提亚终于不再反抗。
她的确用不出魔法,从刚才起萦绕心头的违和感也有了解释。
塞莱斯提亚沉默而迅速地脱掉下半身衣物,酸涩一股股从胸腔泛上。刚才砸门的力道那么重,他的手……
没有时间犹豫。也不是梳理情绪的场合。
女人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屈起膝盖,以一种等待插入的姿势打开双腿,私密的粉肉顿时暴露在空气和男人的视线中。
她一手抱着自己的腿,泛白的五指嵌入肉里,按出失却血色的印。另一手向下伸,伸向干涩的私处。
“我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