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死寂,肉体的摩擦声沙沙的,听得两人心上发痒。
“若是要我挖出来,可不单单只是动手了。”周竞哑着嗓子,含着她的耳垂黏糊糊地说道。
沉清荷发出的邀请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周竞此刻的调情只会让她觉得害臊。
她扭捏地推开周竞,作势便要坐起身,可刚刚的一番操弄让她腿根发麻,合不拢腿。
她兜不住所有的秽物,因此总有漏网之鱼流出粘在她的两瓣阴户上。
又不是离了他便不行了。
周竞钳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拉,她的翘臀跌在他的腿根,又抖了点白浊出去。
“圆圆的小穴是被我肏大了么,怎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周竞用他握枪的右手抚摸着沉清荷的两瓣嫩肉,久久不肯进去。
周竞在性事上虽然爱说些荤话,但鲜少说她的小穴是不是被肏大了这种话,一是因为他觉得这种混账话比不上他的埋头苦干,二则是因为这话与废话别无不同,若不是被肏大了,它怎么可能含不住?
可眼下他看着吐着白浊的小穴,竟觉得这种荤话才是最上乘的夸奖。
他的性器粗壮,她的小穴紧致,能把她紧致的小穴肏大了才是他的真本事。
沉清荷大腿张开,阴户间的缝隙也裂开了,微风钻进了空隙里让她娇羞地呻吟着。
男人总是听不得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呻吟的,饶是周竞自制力如此之好,他也承受不住。
周竞将穴里的白浊尽数挖出糊在床榻上,他挖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指甲刮疼了沉清荷。
他胯间的欲望在听到沉清荷的呻吟之时便已挺立。
现在是下午叁点,这会儿正式周公馆的下人们休憩时间,除了管家和贴身丫头之外,其余人都在后院儿休息。
周竞心中有了主意。
他给沉清荷披上狐裘披风,自己则是胡乱套了件衣服,抱起沉清荷便往东面走去。
“这是去哪?我还没穿衣服呢……”
“帮你洗澡。”
新婚夜的鸳鸯浴还历历在目,沉清荷以为周竞又想在水里操弄她了。
“会被人看到的……”
“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我的圆圆。”
周公馆的东面修了个池子,池里倒没养鱼虾,反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石头,若不是这池子常年冰凉,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个温泉。
周竞脚程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便到了池边。
池子旁种了不少花草,狐裘披风被周竞揭下,冰凉的池水淹没了沉清荷的小腹,那对酥胸乳尖挺立,暴露在外。
周竞猴急似的脱了衣服在水里给她清理着小穴。
沉清荷坐在池底的石头上,池水没过了她一半的胸乳,水下的动静让水面上泛起水波不断地扑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周竞问道:“会水么?”
沉清荷估摸了一下池深:“这太浅了,游不起来的。”
“下次带你去河里游。”
这话在沉清荷的耳里有两种意思,一是单纯的游泳,二是周竞要将她带到河里行房。
“……你怎么整日白日宣淫?”沉清荷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知是不是周竞的手指在她身子里勾弄让她意乱情迷了,还是她骨子里的娇羞让她如此。
周竞掏净了花穴,抱起沉清荷将她放在狐裘披风上:“只游泳,不做别的,夫人想哪去了?”
沉清荷身上湿哒哒的,那狐裘披风沾了水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微微冒汗。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有几缕被池水浸湿粘在了她的胸前和脸上,沉清荷皮肤白皙柔嫩,杂乱的青丝在此刻成为了艳情的点缀,也是勾了周竞魂魄的情丝。
一大片阴影遮盖住了眩目的太阳,属于周竞的气息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眼里的欲望强烈,鹰隼般的眼神死盯着沉清荷,仿佛在下一刻便要在她身上攻城掠夺。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他弓着腰,挺立的下身在她的肚脐上研磨,同时马眼吐出的液体在她的腰腹上画着不规则的图案。
“嗯……哈……”沉清荷仰起头回应着周竞的吻,他们互相吞咽彼此的津液,久久不愿分离。
沉清荷现在的身体比起刚进周公馆时要好了许多,起初两人接吻她只能吻上一小会儿便气喘吁吁,现在倒是能和周竞吻上一个来回了。
周竞挺立的欲望正在发胀,青筋迭起,那根肉棒硬邦邦的卡在两人中间。肉棒滚烫,比起烈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水中给沉清荷清理时便算作扩张了,那穴口看上去已有一指大小,穴口处还有些黏液渗出。
周竞突然把沉清荷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
这动作对于刚经历一场性事的沉清荷来说是有些疼的,饶是她身体再柔软,也经不起过大的动作刺激。
周竞扶稳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茎将它往沉清荷那一指宽的小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