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团团,我的团团。”沉清荷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语盈盈道。
他本想把自己的乳名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让人知道自己的乳名叫什么,可他没想到沉清荷还是知道了。
周竞现在知道为什么沉清荷方才笑得那般灿烂了,原来是知道了他的乳名叫团团。
他觉得自己真丢人。
沉清荷看着周竞变化莫测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个乳名吗?我好喜欢这个名字。”
周竞平生第一次在沉清荷面前这般扭捏:“这乳名太……”
太像女子了。
沉清荷接过话语:“太像女子了?”
她是聪颖的,知道男子都有自己的阳刚之道。
对于周竞来说,他以为的“阳刚”之一便是名字要强硬,就像他的大名一般,只是她觉得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像不像女子都是自我赋予的感觉罢了。
周竞闷声“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好听,我是圆圆,你是团团,我们一起便是团团圆圆。”沉清荷抵着周竞的鼻尖,“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女气不女气的不重要,这名字只有我才会喊,我想和你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沉清荷说得字字句句都让周竞心动。
他们合在一起是团团圆圆,有这样一个好名字,他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团团圆圆?
她还说她想和他做彼此最亲近的人,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周竞咬上了沉清荷的鼻尖:“你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沉清荷绵长地呼吸着,她略显青涩地解着周竞的纽扣,解了好久才解开两颗,周竞平时随手一拧就能解开全部,她真是笨。
她笨手笨脚的动作让周竞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周竞捏住她的双手,他的牙齿咬在沉清荷的盘扣上,他不过轻轻含了一下,那盘扣便被他解开了,这一番动作看得沉清荷目瞪口呆。
她用手解两颗扣子的功夫,他便已经用嘴解开了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
周竞缓慢地用嘴脱下她的衣服,温热的气息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颈窝处。
他啃咬着那个本就斑痕累累的颈窝,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吻痕。
“别,别亲那了……”
再亲真褪不掉了。
“亲哪?圆圆。”
她的旗袍被垫在了她的身下,内衣早已被周竞扔在了床下,身上只留了一条内裤遮挡她的隐蔽处。
周竞拿手抵进她的蚌缝,内裤也被卡了进去。
“亲这吗?”手指感受到了内裤传来的湿意。
他和沉清荷同时说到:
“你湿了,乖乖。”
“我好像湿了。”
这是沉清荷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我湿了”,尽管加上了“好像”二字,可他还是觉得这是沉清荷愿意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的一种表现。
他们都是被欲望掌控的人。
在这一刻,他愿意被欲望驱使,哪怕在这张床上精尽人亡他也愿意。
周竞因她的一句“我好像湿了”没了章法,他不知该不该像之前那样揉搓她的雪乳,更不知该不该和之前那样扩张她的肉穴。
他怕惊扰到向他表露欲望的沉清荷。
好在沉清荷是主动的。
她将自己撑了起来,胸前娇粉色乳晕贴在了周竞的脸上,奶香味扑鼻而来。
周竞没用他的嘴把她的嫩乳包裹,他捧着一只白皙的嫩乳在那乳尖上亲了一下又一下,亲吻乳尖的酥麻感让沉清荷情欲泛滥,他的亲吻像极了毒药,每一次的亲吻都可以让她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哥哥,你肏我吧。”
“怎么肏?我听你的。”
“你亲亲我的胸乳,我就告诉你……”
他们之间仿佛对调了角色一般,可两人却觉得这也是合理的。
“这么亲么?”
他啄了一下那嫩粉色的乳晕。
沉清荷摇了摇头。
“还是这样?”
他像他们之前舌吻那样亲吻着他的乳尖和嫩乳,只是他像之前那般拨弄乳尖了。
沉清荷娇吟了一声:“用,用力吮,然后拿你手指……”
他便听着沉清荷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吮着两只嫩乳。
周竞的吮吸又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用力,每一次吮吸都说要吸出乳汁,但没有一次是吸出来的。
可他这一次像是动了真格一般重重地吮吸,他觉得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乳汁了,这乳汁很少,但他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