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开始忙于军务后,两人又是许久没有碰上面。
沉清荷一如既往地按时服药,中间换了两个医生来给她看病诊断,只说她身子比起从前要好些,也不敢打包票说能治。
全身检查后,也没别的喜讯传来了。
说来也奇怪,周竞几乎次次都射在她的穴里,但不知为何已经数月过去了她的肚子没什么动静。
她倒不是现在就开始期待孩子的到来了,只是她怕周竞被人说那方面不行。
结婚这么久还没让她怀上孩子,也不知卢赐会不会嘲笑他。
六月二十这一天是周竞的月休日。
周竞已有近一个月没休息了,好不容易得了空,他翻身将沉清荷压倒在长椅上,并且在她细腻的白颈上啃咬了起来。
沉清荷喘着气,感受着他欲望的涌动。
她今日穿的是高开叉藏青色旗袍,她很少穿深色的衣服,这一身倒是衬得她更端庄了些。
周竞的大手隔着衣服覆在沉清荷的下体上,那处比平时要厚实些,周竞只以为她今日穿错了里衣,伸手便要掀开裙摆往里走。
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
“我来葵水了。”
她的声音听不出失望,反而有了些许调皮。
沉清荷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周竞。
好不容易得来的月休日,她来葵水了,他们还不能寻欢做爱一番,周竞被气得牙痒,可他也不舍得向沉清荷发脾气。
来葵水这事儿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想到这,他才发现不对劲。
今日沉清荷挽着他在后院里散步,没走两步她就要亲亲,走到长椅处时甚至主动投怀送抱,那时他心中全是兴奋,脑海里已经想遍了无数性爱姿势,完全忽视了沉清荷黏腻的主动。
她是知道自己来葵水了不能行房,所以故意来勾自己的。
“你故意的?”周竞抱着沉清荷翻了个身,窄长的长椅上,他成了人肉靠垫。
他一直揉捏着沉清荷的屁股,眼神和语气里充满了克制。
沉清荷的食指在他的胸肌上打着圈,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故意什么了?”
周竞的声音嘶哑:“故意勾我,又让我肏不到你。”
“那怎么办,夫君?”沉清荷手指的动作从打圈变成了拨弄,周竞胸上的肉粒被她拨弄得发硬,甚至连他的下身也受了影响。
“你帮帮我。”他说。
谁料沉清荷张开了自己两只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下午给你做银耳莲子羹时,手被烫伤了。”
她的手掌中央的确有红痕,但那红痕是她用胭脂自己画上去的,绘制的极其粗糙,她不过是笃定了周竞宠她,不会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罢了。
周竞看得出来沉清荷是故意不想帮自己的,他猜不到沉清荷现在的想法,他只说:“手疼么?”
他舔了一下沉清荷的掌心,像是在安慰她一般,尽管两人心里都知道,这伤是假的。
“你舔了就不疼了。”
周竞摁了一下沉清荷的翘臀,他挺立的性器被压在两人之间。
沉清荷自然感受到了周竞的灼热。
“可我好疼。”
“哪疼?”
“鸡巴胀得疼,怎么办,乖乖,你又不肯帮我。”
“我帮你,用你的手帮你。”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脖子两边,香甜的鼻息落在他的眉眼上,“你坐起来抱我。”
周竞听从着沉清荷的命令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沉清荷的玉手慢悠悠地将他下身的拉链拉开,又将他的粗壮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肉茎已经呈紫红色了,那粗壮程度看得沉清荷有些可怖。
这性器贯穿过她的小穴无数次,她也含过它几次,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比熟悉了,可她每一次见到周竞的硕大还是会吓一跳,她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可以容纳得下这么粗壮的物件。
沉清荷握住周竞的手令他粗糙的大手握在他自己的性器之上。
周竞自结婚之后便没有自慰过了,他们性事频繁,根本不需要他自行解决。沉清荷上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他还在办公,每日都呆在要处,就算有欲望他也无心自慰。
只是他没想到在结婚两个月后,他竟然要自慰满足自己。
“你是让我自己动手?”
沉清荷没有回答。
她左右摆头,确认这花园里不会来人了才熟练地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也不知她自己私下练了多少次才学会单手解扣。
她在和周竞逛花园前便将内衣脱了,她的一只雪乳跳出了旗袍,另一只乳尖凸起,将她胸前的布料顶出了圆圆的一点。
沉清荷的手很小,无法包裹周竞的大手,可她还是操纵着那只握着肉茎的手上下滑动。
她控制不好力道,需要自己的腰腹给她提供着力点让她发力。
沉清荷腰腹发力的同时,那只跳出的雪乳也在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