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