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搂着她腰肢睡得香甜,且不时发出一两声傻笑,梦呓的男人,山洞内浓郁得几乎成型的气味,身体上传来的餍足感却打破了她的自欺欺人。
第一次能说是酒精作祟,第二次是糕点作怪,要是再发生第三次,恐怕连她都带着一点儿心理阴影了。
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同时接受得了两个大宝贝,别说这条鱼的精力,耐力,腰力好得要不是她实在受不住捏着他后颈将他打晕,恐怕现在还在进行着最为原始的运动。
“起来。”不喜欢同人贴那么近,还是肌肤相贴的白笙全然一副渣女做派,捏着他鱼尾就要扔出去。
“白白怎么醒那么早,都不再多睡一会儿。”鱼尾狡猾顺势一卷缠上她腿,搂着她腰的闻瑜被惊醒后,拿脸蹭了蹭她锁骨,像只讨食的猫儿。
“昨晚上白白怎么突然打晕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脖子都还疼着,不信白白摸一下,肯定还肿起了好大一块。”嗓音微微下拉,带着几分委屈。
白笙没有理会他睫毛垂泪的装可怜,将鱼推开,捡起床边道袍穿上,待见到手臂,锁骨处的斑驳暧昧,深吸一口气忍着将鱼打死的冲动:“你昨天给我吃的糕点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询问,而是笃定,否则她怎会变得如此失控。
“白白是在怀疑我,可我真的没有做过,就连我也不知道昨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攥着锦被一角的闻瑜眸底生出痴迷地看着正背对着他系好外衣之人,喉咙发紧,脸上却是一片被用完就扔的委屈。
“那盒糕点我也吃了,我要是知情的话怎么会吃,还是说白白连这点儿信任都不愿意给我了。”
白笙对上他泪光泛滥的桃花眼,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又想到以他的智商,确实弄不来这些东西。
不过傻鱼不一定是真傻,否则那么一条鱼怎能在沙漠中活下来。
那天误食了迷情散,且被闻瑜扔下的殷九里在热得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她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身上散发的淳苦曼陀罗花香就像是最为致命的毒药令她欲罢不能,身体也像是一条濒临渴死的鱼闻到了水汽贴上。
“万,万相哥哥是你吗。”
“是我,小九里,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从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的钟英皇双指捏起她下巴,喉结滚动间溢出一声笑意。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此刻双眸含水,脸颊泛红的殷九里只知道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格外可靠。
睫毛轻颤间,滚落几滴晶莹泪珠,我见犹怜。
“求我,我就帮你。”恶劣声起,指尖滚烫。
“求你,求万相哥哥帮我。”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顺水而落。
解了药效后的殷九里见到与她盖着同一床棉被的钟英皇,眼眶一红,泪花氤氲的低头啜涕,肩膀一颤一颤,我见犹怜。
“九里你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或许是餍足后的男人总是格外好说话,就连他也不例外。
【钟英皇现在好感度为百分之八十,还请宿主再接再厉!】
殷九里听到他的积分突然涨那么高的时候,不禁有些诧异,因为他之前的好感度不过五十。
难不成是因为这一次的肌肤之亲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这算不算也属于一种因祸得福。
“我,我不怪万相,而且这一次要不是万相及时出现,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眼眶含泪的殷九里微咬下唇拒绝了他,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万相帮了我,现在还是快些离开后,要不然,我担心那你会找你麻烦。”
【钟英皇好感度+二】。
还未有所动作,便被怒红了眼的男人拉住手腕,留下一圈青紫,厉声质问:“是谁干的!”
殷九里又怎么敢实话实说,同时发现这是一个极好给白笙泼脏水的机会,又怎会傻得白白错过。
避开男人的视线,将脸埋进棉被中,像是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而吓得身体颤抖:“你不要问我了…我,我不想说。”
“你是不相信我吗,小九里。”男人的语气里尽是深情,又带着令人依靠的魔力。
“我没有不相信万相哥哥,是…是号钟师叔给我吃了一块糕点后我才会这样的。”
“万相,是不是师叔还在记恨我前面将留影石给掌门的事情。”
“可我那天已经和师叔解释过了我真的没有针对她,她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殷九里敛下眼中厌毒,再次抬眸以是泪水从眼角滑落,我见犹怜。
“你说的可是那个姓白的女人。”钟英皇想到那个曾将他打伤的女人,额间,手背青筋直冒。
殷九里见他如此盛怒,心中暗喜,面上仍是担忧的连连摇头:“别,你别去找师叔的麻烦,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的事情和她对上。”
“欺负了你的人,本尊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别怕,我一定会让你那个劳子师叔付出代价的!”
“不要,你不用真的为了我去找师叔的麻烦,而且我相信师叔肯定不是故意针对我的。”殷九里见他真的生气了,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哭得几乎令人心碎。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九里又何必分得那么的清。”钟英皇明显很吃这一套,身上戾气跟着散去几分,捧住她脸颊时,眉眼间写着少见的温柔。
“小九里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一些心如蛇蝎的妇人欺负。”
“那你答应我,一定不要受伤好不好,要不然我会心疼的。”
男人拉过她的手置于嘴边亲了一口,嗓音喑哑:“你放心,对付一个蠢女人我还不至于受伤。”
“嗯,万相哥哥你真好。”
思过崖,枯寒洞。
今日本该在观雪落子之人却是沉溺于美人乡,久未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