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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1 / 2)

盛瑜将厚外套披在她身上, 笑着回道:你别担心我啦, 好好的将我的小外甥生下来,我还等着养小孩呢。

盛瑶见自己也劝不动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成吧,那有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说别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啊。

盛瑜笑着答应,忽然有些突兀的问道:对了姐, 咱家是不是和沈叔叔有一个合作项目快要谈妥了?

是啊, 爸爸不是在跟着么?有事?盛瑶疑惑。

没事, 这不是好久没见到沈叔叔还以为他又出去游玩世界了呢。

盛瑜眼神暗了暗扬起脸笑了笑。

你要是想见他了那就跟爸爸说, 两天后爸爸要请叔叔吃饭。

盛瑶知道自家弟弟对沈裘文的厌恶,所以也不太喜欢掺合有沈德州的饭局。

我知道了。盛瑜点点头。

那个前几天我在街上碰到了唐博劳了。盛瑶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了口。

什么?!盛瑜脸色一变,那家伙想干什么?

没事,他没有做什么真的只是凑巧。

盛瑶急忙解释道, 那天家里司机的小孩生病了,请假回去陪小孩。

本来她也不用出门,谁知道下午腰开始发酸,怕是老毛病犯了。

长期坐在办公室内她的腰一到冬天就有点疼,平时贴个药膏也没什么,只是现在怀了孩子疼痛好像加重了。

于是她不想麻烦司机再跑回来接她,自己打了专车去了医院,孕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盛瑶觉得自己除了肚子大了点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毕竟她孕吐反应很小,胃口也挺好,就跟长胖了一样。

他也从医院出来,我们两个正好撞见了。

本来盛瑶是想直接绕开的,但唐博劳就一路默默的跟在身后。

那样子实在是又心酸又可怜,盛瑶一时心软就让他跟了过来,这个当父亲的却从来没看过自己的孩子。

所以当唐博劳看到在肚子里还很小缩成一团的宝宝时,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盛瑶心情复杂起来,她真的要剥夺一个做父亲的权利么?

我答应以后去孕检会让他看看孩子,可以是照片也可以是

盛瑶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弟弟打断,姐,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无论自家姐姐怎么想怎么做,盛瑜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他只能提供自己的看法和建议,这也是盛父盛母从小到大教育他们的。

我只是怕做错事,再拖累家人。

盛瑶眼角有点红,自己以前做的蠢事太多,无论是和唐博劳结婚还是离婚,家里人操心的已经够多了。

别担心,为什么我现在看着你,你依旧像个小女孩呢,嗯?

盛瑜温柔的笑着,将盛瑶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一拉。

时间在盛瑶身上悄悄的沉淀,却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反倒是有了宝宝后,皮肤变的更透亮白皙像个白白胖胖的瓷娃娃,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也秀气可爱,褪去以往的冷静和睿智平添了温柔褪去以往的冷静和睿智平添了温柔娴静。

胡说什么呢!我走啦,你别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乱来啊。

放心。

盛瑜随手关掉电脑上的新闻,靠在座椅上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唐博劳果然死性难改,身边频繁的出现了一位女明星。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明星非常像盛瑶。

盛瑜一眼就看出这女孩就是按照盛瑶的模子整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酒窝很甜。

可惜,盛瑶不爱笑也不在乎这则绯闻。

再则就是,把他们生活搅得一团糟如今却在大屏幕上蹦哒的风生水起的盛瑜,接二连三的接到热门资源电视剧,甚至上了星空杂志的封面。

星空杂志现在是唐白鸢当任主编,似乎很看好邵涵。

盛瑜将手中的资料颠了颠,冷冷的勾起嘴角将电脑关掉。

临江月酒楼内。

沈叔叔好久不见。盛瑜穿着驼色的毛呢大衣,踏进包间内。

八仙桃木桌旁坐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昂贵手带钻石表。

怎么才来?你沈叔叔等你好久了。

盛父盛渊皱眉,难得这小子说要见一见沈德州,居然还让长辈在这里等着。

没事没事,小瑜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好像瘦了?

沈德州温和的笑着,眼角布满了细纹,但依旧挡不住他年轻时英俊的容貌。

我明明胖了还穿着这么多的衣服。盛瑜笑着把外套脱下来随手给了站在一旁的服务生,屋内开着空调有点闷热。

抱歉沈叔叔,刚刚在路上为了一点事情耽误了。

盛瑜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盛渊皱眉,对自己这个儿子心里喜欢但是表面上还是严父的形象。

盛瑜听到盛父有些责怪的语气非但没有生气,还有点高兴的转头对沈德州说道:沈叔叔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说完盛瑜从将手中的礼品袋递了过去。

沈德州有些惊喜,盛父也有点诧异。

这小子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周全了?

没想到你还有礼物送我,沈叔叔有点

突然沈德州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盛瑜笑盈盈的看着他从礼品盒里拿出一条镶满钻石如同银河沉星的手表。

典弗士银盘。

这手表怎么在你这?

沈德州是何等聪明的人,帝都能拿出这款表的只有三个人,顾长衡、陆权泽还有沈裘文。

顾长衡的东西旁人是摸都摸不到更何况拿过来,陆权泽是盛瑜的丈夫没必要借花献佛,那只有一种可能。

沈裘文弄丢或者将手表送给了某个人。

以他那个爱面子的儿子的对手表的重视程度不可能将东西弄丢,那么只有最后一点了。

混账东西又在外面有了伤风败俗的情人。

盛瑜看着沈德州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这才有点担心的说道:沈叔叔?这表是我在典当铺花了两倍的价格赎回来的,你说裘文是不是不小心将表弄丢了?

他那么重视这块表丢了肯定不高兴,我就想着虽然有点贵但是还是值的就给拿回来了。

盛父有些狐疑的看向自家老友,转头问盛瑜:这表你确定是在当铺拿到的?

是啊,老板跟我说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年轻人卖掉的。

咚!

沈德州重重的将手表拍在了桌子上,眼睛里的怒火简直快要燃烧起来。

丢人丢到家的东西,就知道整天混吃等死!

沈德州猛的站起来,盛老弟对不住了,今天这顿饭恐怕是没法吃了,改日我再请你吧。

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他那儿还有脸呆下去。

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沈裘文,更是觉得丢人脚底走得飞快。

留下大眼瞪小眼的盛父和盛瑜。

小兔崽子你是故意的吧?!盛父呵斥道。

冤枉啊,我哪儿知道沈叔叔反应这么大呢。

盛父虽然语气不佳,但根本没有丝毫怪罪的语气,盛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沈德州如此生气的原因到不是因为沈裘文在外面花天酒地,要知道他老子年轻的时候比之更盛,寻花问柳已经是家常便饭。

而是沈裘文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枕边人哄骗的将象征着盛家地位和特征的东西转手送人,虽然一块绝版昂贵的手表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沈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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