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小乖，你也说那是梦，那不是真的，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不！”苍灵打开他的手，“那个声音如此真实，一声一声就就响在我的耳边，不是梦…。不是梦…”
“小乖！”临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你听着，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我都是我，一直未变，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灵魂，都不会背叛你！我的身我的心都是你的，始终是你的，你相信我，嗯？”
苍灵定定看着他，想在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点心虚或者不安的神色，可是他的眸光很坚定，尤其这双眼睛，又黑又亮，带着某种她不明白的所谓期待。
他期待什么？
苍灵揉了下额头，便见一边站着的玄墨始终在看着她，那眼神，有些吓人。
“你看什么？”
玄墨盯着她的额头，那朵刚刚还浅浅出现在她额头上的雨时花，有缓缓消失了，到最后，只余下一点红色的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是一朵花。
“看你。”玄墨拉了把椅子也坐到了床边，“你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吗？”
苍灵看着他，面上稍许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是，我还经常梦见你，不过，在梦里，你是一条蛟龙。”
“我确实本身就是一条蛟龙，后来那蛟龙皮还被做成了鞭子被你当作了法器。”玄墨看着她，如若当初不是重影把那鞭子从她手里弄到手，此刻，他还是会被困在化魇池，一直无法脱身。
“那鞭子谁给你的？”玄墨问她。
苍灵看了眼临渊，意思不明而喻。
玄墨冷哼一声，“你倒是什么都抢来给了她！”
临渊的眼神始终看着苍灵，“小乖，我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苍灵点头，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不怎么相信。”
临渊淡淡道：“没事，你以后总会信的。”
而此时，苍灵睡意全消，那断断续续女人的娇吟之声，便彻底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猛的回身看向临渊，“这个声音，和我睡梦中听见的一样！”
“这是素姌的声音。”临渊道，“她与连无暇现在正在交欢。”
“他们倒是还有脸了？”苍灵握紧拳头，“之前素姌不是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吗？这会，倒是能承欢了！”
“只是这声音持续了很久了。”玄墨的声音有些怪异，脸色也有些不太自然，“连无暇…这么持久？”
“咳咳…。”苍灵咳嗽了几声，“玄墨，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话！”
临渊半响道：“哪里是什么持久，只不过被人施了法术，把他们行房之时的欢爱声音一直无限循环的放给我们听。”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