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微微喘息着,显然还是不相信,只是动作却没有再继续,停了会,他道,“我可以不杀他,可是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与他有任何牵扯,否则…。”
“我知道。”苍灵失笑,“他对我来说,只是朱雀的未来的夫君,再有,便是一个不错的朋友,没有其他。”
临渊嗯了一声,接着道:“我们继续。”
“什么?啊…。”苍灵被他弄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攀着他的后背任他肆意横冲直撞。
又听砰一声,床下一阵震动,苍灵一惊,“你把他弄哪去了?”
“床下。”
“你…”苍灵又羞又气,“我们在做…他就在我们床下面?你变态啊?”
“他已经昏死了。”
“那也不行啊!”苍灵喊道:“我觉的不舒服。”
“那我让你舒服一些。”
“啊不要了…。”
本来,连无谨在那种时候闯进去,已经惹怒了临渊,好不容易他当时被她美色所迷,勉强饶过了他,如今她临行前,却还想着要去再看他一眼。
临渊看着她笑。
那笑就只浅显的浮在嘴角,一点也不达眼底。
苍灵走上前来,握住他的手,也冲他笑,“师傅,你担心什么呢?我说过,三生石上你的另一半的名字是我,谁也不可能拆散我们,连无谨更不会。”
“和这个没关系。”临渊看着他,“你对别的男人好,我会不舒服。”
“这样啊。”苍灵看着他继续笑,“这是毛病,得改。”
话落,她拉着他的手朝着连无谨的宫殿走去,边走边对他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连无谨应该就是在这个时间被人下了寒毒,从而被迫离开西海,一个人到了东海养病,再之后便一直一个人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过着日子,然后,再也没能回到西海。”
临渊的脚步一顿,侧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觉的,在西海谁会害连无谨?”
“现在我还不知道。”苍灵淡淡道:“不过,我必须要提醒他一下,如果能躲过这一劫再好不过,如果躲不过,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毕竟,我也无力改变历史。”
临渊握紧她的手,他始终觉的,自来到西海以后,她便变的不一样了,还是那个人,却从气度与言谈上都与之前大不一样了,甚至在容貌上…。
他的眼神不由转向她的额头,昨晚,情到浓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最后那一刻他爆发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她额头盛放的鲜红色花朵,很快,快的他还来不及捕捉,便消失不见了。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们没走多远,还没达到连无谨处,却是遇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