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来的,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她恨不能缩到水底去,可惜这温泉池子水很浅,她半躺在那鸿雁的羽翼上,水刚刚好淹到她的酥胸,那两点殷红藏在一团花瓣下,若隐若现。
万幸这水面上飘满了花瓣,虚虚地掩映着水下的春光。她娇羞无限,一动不敢动,暗暗祈祷那花瓣不要散开来,否则
他笑笑地站起来,缓步走到池边蹲下身子,不急不缓地伸出手,在水里撩了几下,于是,那些簇拥着的花瓣一下子散开了。
“水温可好?”他离她咫尺之遥,笑嘻嘻地看着她。他故意的,显然就是故意的。
她满面羞红,慌张地双臂抱在胸前,却也遮不住下面。既然他不肯走,既然他已经看见过,她索性豁了出去,一个箭步起身,就要去取自己的衣服。
就在她伸手的那一刻,他突然出手,搂着她的纤腰,滚进了池中。
一入水中,她便被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他笑嘻嘻问:“卿卿见过鸳鸯戏水么?”
“没见过。”
她身上光滑不着一物,触手之处滑不留手,如凝脂一般娇嫩。
“还差七口我没咬呢。”
“不要。”
“这次,咬哪里呢?”他托着她游到了鸿雁的双翼上,双手一圈,将她困在身下,上下打量。
她肌肤娇嫩,玉雪的胸前,还有一个红印,此刻看着格外的香艳旖旎。
“这边吧。”说着,便含住了那娇滴滴的红果儿,轻轻一咬,又团着舔了一圈,这才放开。自然,雪团上又咬了一口,一左一右,两个红印极其对称。
宫卿又羞又气,推着他的脸颊,不让他的唇落下。
他笑着拿开她的手,将她身子一翻,放在了鸿雁的双翼上,整个后腰都浮出了水面,刚刚好那花瓣飘在她的腰窝处。
她的臀上有两个圆圆的小窝,因为紧张而绷紧了腰身,那两个窝窝圆圆的十分明显。他忍不住在上面分别亲了两口,那销魂的味道比唇角的酒窝还要醉人。
她又痒又羞赧,想要转身。他却把她往上一托,在玉白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咬了两口,这才放过她。
“好了,总算报了仇。”
她恼了,翻身就是一拳,堪堪正打着他的胳膊上,却痛得自己哎呦了一声,他浑身的肉都是紧梆梆的,因常年练武,极其紧实劲健。
他低笑一声,将她的拳头握着,送到唇边吹了吹。
“疼么?”
她赌气将拳头抽出来,“不疼。”
“不疼,那就再来一次。”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别有所指,当即大呼上当。可是再躲却是来不及了,双腿被他抓住盘在腰上,借着水,进去格外的顺畅,几番初探,便直入芳幽深处。就在那鸿雁的背上,羽翼上,翻云覆雨,鸳鸯戏水,春波翻浪。
娇喘吁吁的美人被放下来时,已经快要被揉成一团软泥。
她恨恨地想,等明日非要把那池中的鸿雁撤了不行——
太子:我喜欢鸿雁这个道具,对于水性不大好的同志,很有必要啊,而且不累。
湿巾:殿下你太不纯洁了,人家写这个,是因为很喜欢一首名叫《鸿雁》的歌曲啊。
太子:湿巾大银,下一次会是那里呢?书桌,龙椅,马背,秋千,我都不介意的啊。
湿巾:殿下,肉吃多了,会不消化。
太子:没事啊,我会和卿卿做运动消消食的
卿卿:——
岳磊笑道:“侯爷不是说向小姐没什么才学么,这谜底都是中药,一般人未必解的出来。莫不是打听错了吧?”
独孤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喃道:“难道错了?”
慕昭律微微一笑:“我看未必。”
独孤铎回头,目光灼灼:“王爷有何见解?”
慕昭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本王只是觉得今夜之事太过凑巧而已。怎么偏偏我们在此饮酒,向小姐也偏偏来此解灯谜,又偏偏带了个这么惹眼的管家,别人都带着面具,偏偏管家露着一张胡人的脸。通常来说,太过凑巧的事,都有蹊跷。”
独孤铎道:“他脸大,没有那么大的面具能罩得住。”
岳磊忍不住乐了,顿了顿道:“莫非这是挽霞楼和向家联合起来做的一场戏?谜底她都知道。”
慕昭律摇头,“挽霞楼出灯谜是早就定了的,我们来此饮酒却是临时起意,知道薛二去向的不过是侯府的几个人。”
独孤铎问:“那,王爷的意思是?”
慕昭律含笑不语。
岳磊身为禁卫的左卫将军,比常人更为敏锐警觉,当即便问:“王爷是说,可能这女子不是向婉玉?”
慕昭律抱臂浅笑,“本王什么都没说。”
“兵法有云,”话未说完,独孤铎拍了岳磊一掌,“去你的兵法,你身手好,去将她的面具取下来,看是不是向婉玉。”
岳磊笑:“让她骂我登徒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