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
关灵道心头发热,笑了笑:“没什么。”
“今夜有把握?”
没有,半点把握也没有。先不说那画中人的修为如何,能把八个听魂之人的魂魄阻隔在外,自然是难以预测。任关翎做了什么,还是里面出了什么事,以致他半点动静也没了?
“不妨事。你尽力便是。”计青岩把他的头压下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睡吧,今晚上怕是有的忙。”
关灵道乖乖地靠着他的腰,幽幽道:“师父,花落春跟那画相处了两百多年,最近几年那画里的人才把花落春引进去,你说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说呢?”
“我觉得那画里的人必定也舍不得花落春。”关灵道抓着计青岩的手,“引他进入画中,势必要消耗画的灵气,画中人怕灵气耗光,这才不肯让他进去,长长久久地陪了他两百多年。可惜近年来到了油尽灯枯之时,画里的人明知来日无多,思念难耐,终于把他引入画中……为的就是跟他临死前快活、快活几次。”
计青岩没有言语,良久,低下头来含住他的唇。
“要是换作我,我怕也会想这么做。”关灵道说。
十指交缠,舌头缓缓顶了进来,关灵道闭上眼含着。清香带着微凉渗入口中,温温柔柔的没有压迫之感,越吻越深。
“师父……”滑软的舌舔上他的颈项,关灵道有些晕了。
如果他快要死了,势必要勾着计青岩多做几次,只为不要心存遗憾,免得到时成了怨气冲天的恶鬼,给人间平添罪孽。
师父对他好,他这辈子怕是无法报答,唯有以身相许。他年轻、长得好看、身形好,性格又这么讨师父喜欢,怎么看都是以身相许的材料。他左眼下的红痕忽闪,轻轻拉着计青岩的手摸进衣服里,停在自己的腰上,呼吸乱了些:“师父,你摸摸我。”
摸一下就好,摸了以后,定然会爱不释手。
“别乱来。”计青岩的嗓音有些沙哑,手指在他的肚脐上轻揉。
“师父,我这些日子好想你。”关灵道跪在计青岩面前,衣服散乱,露出平滑的腰腹和两条隐没在松散亵裤下的线。
“说了别乱来。”手指沿着他的腰腹滑下来,中了蛊似的隔着薄薄亵裤轻轻抚弄。
“师父,你叫我别乱来,你的手却停不下来——”
话音未落,计青岩已经抽离了手,有些尴尬地低了头。关灵道晕头转向地望着他,忽得抹了一把脸,哑声道:“师父既然是不想要,我先睡了、睡了……今夜还有事情要忙……”
师父不想要,他自然是逼迫不了,最多不过是自己弄一下也就是了。现在这光景也当真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他躺下来趴在床上,脸朝下,不多时被子里发出轻微紊乱的呼吸。忽然间身边略有些凉意,被子掀开,腰被人抱住不能动,一只手从背后探到前面来。关灵道轻声喘息呻吟,呼吸越来越重:“师父——”
他粗喘着翻转过来抬起身体:“师父,你来,你来。我在上在下都好。”
计青岩弯下腰,呼吸比平时乱了些,舌头在他的耳上不轻不重地舔着,声音暗哑:“痛就喊出声来。”
第123章 主线剧情
这感觉当真是叫人心尖发颤。
手指灵动,沿着胸口一寸一寸地摸下来,顺势把对襟外衫给拉开了。关灵道自从离开计青岩的身边就没再穿杏色,如今外面穿的是黑,唯独亵衣亵裤是白色,把本就偏白的肌肤衬得有些剔透。两人的唇彼此含着没有分开,亦或计青岩不想分开,舌在口中越探越深。关灵道气喘不已地把他推开了,勾着嘴角笑道:“师父,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整天想着怎么罚我。”
我如今也只想着怎么罚你。气息沉重了些,舌沿着下巴舔到颈项,手指拉开他半松开的亵裤。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长得好。要是别人罚我,你看我服不服。你罚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挺高兴。”桃花眼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里又是着迷又是高兴,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轻轻地吻,“师父,那时候你头次亲我,我高兴死了——”
嘴唇突然又被堵住,这次凶猛急切,连带着手的动作也不温柔,狠狠把裤子往下拉到脚踝。这徒弟惯会花言巧语地哄他,哄得他几日不见就想得茶饭不思,当真可恶。分开的时候想的是见了面如何狠狠惩治他,真到见面却又什么怒气都散了,反又怕他不高兴,怕他被道修欺负得心情不好,什么都想依着他顺着他。
关灵道蜷起长腿夹住计青岩的腰,含糊地说着:“师父,你愿意跟我做这种事,我喜欢、好喜欢。”
两根发硬的东西互相抵住,隔着薄薄亵裤彼此磨蹭着。关灵道混乱地拉开他的裤腰带,手探进去摸索着抓住,红着脸勾起唇。本是天仙,如今却也食人间烟火,在手心里滚烫无比。他低下头慢慢捋着,计青岩的气息越发紊乱,拉过他的脸又去咬他的唇。这次不比以往,温柔尽丧,嘴唇互咬着破了皮,淡淡咸腥之气在口中散开来。
关灵道不想再说话了,被他咬得有点痛,心情却像是要飞起来。计青岩克制的时候像个柳下惠似的不近人情,内里的情绪却是海浪般汹涌浓烈,不像他,喜欢就要恨不得说个十遍八遍,就怕他不知道。
计青岩的手沿着稀疏的毛发摸到后穴柔软之处,手指湿润不知沾染了什么,缓缓地顶进去。关灵道轻嘶一声,却又忍不住脸红笑着,似是高兴得不能自已:“师父的手指又长又好看,想必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的。”
……放屁。
为了讨好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这小子想跟他做这种事当真想疯了。
计青岩低下头轻咬他前胸的茱萸,微皱着眉闭上眼,听他越发急促的呻吟。夜深人静,每每都要想着他才能入睡,其实他内心深处龌龊得很,关灵道想什么就说什么,他却早不知将他亵渎了多少日子。
“师父——”手指在里面转动,不知总共进去了几根,关灵道的头里乱成了一团粥。
外面传来敲门之声:“三宫主。”
关灵道听到那声音手一抖,像是做了坏事被人抓包,冷不丁地惊起一身冷汗。他浑身的热潮顿时消散了大半,头也清醒不少,忙不迭地推着计青岩半坐起来,“师父,是宋执事。”
计青岩咬着牙没出声,把他摁压在床上,手指抽出来分开他的腿。
“师父。”关灵道小声叫唤着,“他有事找你?”话音方落,忽得嘴巴被捂住,腰让人钳着不能动,下半身有什么烙铁似的硬东西顶上来,将后穴一层层缓缓撑开,内壁里传来钝钝的痛楚。他的身体动不了,嘴里也发不出声音,被那异物的强行进入顶得痉挛发颤,抓着他的手臂闭上嘴。
“嗯——”他含糊地叫着,尽力适应着把自己的身体慢慢送上去,“师父。”
“三宫主。”门外那声音迟疑了些,“花公子送了信给我,你可安好?”
关灵道望着计青岩眸子里跳动的火苗,后穴里那紧含的硬物缓缓挺动起来。粗硬之物沿着内壁不留情地摩擦,又是痛,偏偏又酥爽得叫人难以言喻。他想叫又叫不出声,那东西每动一次,身体就忍不住顺着他的动作发抖。关灵道拉着他的下巴,彼此含着咬着嘴唇和舌头,从混乱中抬头强自镇定道:“宋执事,师父跟我有事商议。”
门外安静了片刻,忽然间一声不响地走了。
“师父,我把他赶走了。”关灵道含糊地说着,头发晕,“你要是有事跟他说,等会儿、等会儿再找他问话。”
“嗯。”计青岩的发梢滴下汗水,低头望着他湿润的双眼,像是总算不再克制了似的狠狠顶入,把他顶得一声呻吟闷叫,声音沙哑不堪,“我现在、只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