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珩洗完澡出来,准备往沙发上躺时,苏倾出声叫住了他。
“叔叔,来床上睡吧,你都生病流鼻血了,睡沙发怎么能休息的好。”
燕珩笑了笑,心想小姑娘还真是单纯,就这么大方地邀请他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于是燕珩对苏倾说:“叔叔没事的,你长大了,要明白男女有别,不能睡在一起。”
“可是我和叔叔是亲人啊,叔叔就像我的爸爸一样,女儿和爸爸一起睡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这床这么大,我们一人睡一头,谁也碰不到谁。”
燕珩看着小姑娘缩在被子里红扑扑的小脸,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罢了,她说的也对,这床足有两米多宽,他睡一边,中间还能躺好几个人。这样想着,燕珩从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白天折腾得累了,苏倾很快进入了梦乡。
燕珩也渐渐入睡,半梦半醒间,只觉身边有一团温热在拱着他。他向来觉浅,睁眼一看竟然是苏倾从她那头跑到了他这头,更令他震惊的是小姑娘在被子下不着寸缕。
他依稀记起苏倾嘟囔过忘记带睡衣过来这回事,心下顿觉无奈。
温热的娇躯紧紧靠过来,还在往他怀里钻。燕珩也只穿了一条内裤,两人赤裸相拥着。
燕珩想叫醒苏倾,却听小姑娘双眼紧闭,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过来、你走开、叔叔救我”,顿时明白这是白天受了惊吓,做噩梦了。
于是再也不忍心推开怀里的少女,任由她抱着自己,纤细的手臂环住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两颗挺立的粉嫩乳尖摩挲着胸肌。
燕珩管不了这许多,少女脆弱的神情让他心疼不已,也不管梦中的她听不听得见,他低声轻哄着:“宝贝不怕,叔叔在,我会保护倾倾的……”心中更是将欺负苏倾那人千刀万剐了。
怀中的少女渐渐平静了,燕珩却煎熬更甚。
因为苏倾将一条腿跨在了他身上,膝盖正好顶着他早已肿胀无比的阴茎,被少女的腿一蹭,又突突跳动了几下。
燕珩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早已满头大汗。
他默默告诉自己,苏倾把自己当成了父亲一样的依靠,自己应该安抚她,而不是对他有这些龌龊的反应。
终于,苏倾重新熟睡过去,翻过身背对着他。男人终于长舒一口气,紧闭双眼,不敢再动。
第二天,多年严格的生物钟还是让燕珩早早醒来,他却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苏倾背对着他侧躺着,自己却从她身后紧紧抱着她。手中还握着少女的一团娇乳,饱满浑圆,与他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手心微痒,那是少女嫣红挺立的乳尖。
再往下,男人早晨坚硬如铁的性器包裹在内裤下,正深陷在少女的臀缝中,龟头顶着两瓣软肉,叫嚣着往穴口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