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到再也看不见窦书墨那一群人的影子，芸萝这才松开她来。
莫染玉喘着粗气，双手叉腰，一头黑发散乱，零碎地落了几根下来，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气呼呼地指向周围的群众，大声呵斥：“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啊！”
围观人群浑身一抖，连忙别过脸去，该干嘛干嘛，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莫染玉望着窦书墨消失的街角，恨声道：“哼！等我爹回来，要他好看！我们走！”
她朝周围的人冷冷地看了一眼，满是威胁。然后小手一挥，大摇大摆地消失在这条街道。
“这莫家小姐疯了不成？！”一人惊叹。
“你们说是不是因为二皇子的事，受刺激了？”一人小声地说着，深怕被太多的人听见。
“大有可能！我听说最近莫家小姐经常去莫染红尘，人家老板也不理她。可能心情不好。”这人摇着头，对这些达官贵人的八卦尤其感兴趣。
另一人似乎就是上次买菜的那个书生，摇着折扇冷笑一声，说道：“我看是她知道大将军马上就要回来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有理。”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这家伙终于说了句比较靠谱的话。
……
“主子，你干嘛要跟他打架?这样不好!”芸萝在后面小心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