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头的屁股还肿的发亮……”何霄飞哀叹了一声,举起杯子,大喝一声,“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说着,一口干了,将杯子一丢,抓起酒壶,开始猛灌。
“哈哈哈,这才是好兄弟。”窦书墨哈哈大笑,笑的撕心裂肺,看上去让人心疼。
“他是你好兄弟,我们就不是吗?草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我的份。”方子俊一发狠,直接下令,“来人,给劳资搬坛子来。酒壶算个屁!”
“哈哈哈哈,对,酒壶算个屁,哈哈哈……”
窦书墨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揉着眼睛:“卧槽,真是笑死劳资了。”
不多时,一坛坛酒搬了进来,再之后,房间一片狼藉。
满地都是洒落的酒液,墙角还有不少杯子盘子的碎片,只剩下桌子还正常的摆在那,四根凳子统统翻到在地。
四人喝的昏天暗地,此时都找不到北了,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方子俊胖胖的身躯,被三人当做了枕头,两条大腿,枕着何霄飞和沐磊,手臂枕着窦书墨。
“踏马的,每次喝醉了都把劳资当枕头,劳资活该胖吗?”方胖子含糊不清地说着。
他动了动腿,却惹得何霄飞和沐磊眉头紧锁:“别动,草,你又不是姑娘,怕个鸟啊。睡睡怎么了?”
沐磊稀里糊涂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双手抱住他的腿,竟然打起呼噜了。
“麻痹,你睡劳资算个什么事?滚回去,睡你通房丫头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