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碧玺淡淡一句:“快点决定。”
大鼻头长叹了一口气，终是单膝跪地:“陈杰，愿加入往生殿，奉渡红尘为君上。”
“要天道誓言。”莫染玉淡淡提醒。
之后，看着陈杰狼狈消失，莫染玉一身的气势顿时一散。
冷汗顺流而下，惶恐不安:“我怎么了?”
夜碧玺神色平淡，问道:“你觉得如何?”
“我不知道，我就感觉，我……好难受。”她按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憋闷异常。”
然后又揉了揉额头:“头也疼，像是要炸了。”
她很不安，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忍不住想继续。
夜碧玺清雅的声音淡淡响起:“或许只是神魂之力过度消耗引起的。”
他翻手递给她一瓶丹药:“凝神丹可以助你驱除心魔杂念，一月一颗。”
她的手有些颤抖，细细回想，在宫变之后，自己的情绪就变得有些暴躁了。
自己心性从来坚韧淡定，越大的事自己越是冷静，可之前在炼丹时，那种恨不得杀尽天下人的冲动和绝望，真的让人感到恐惧和不安！
她接过药瓶，吃下一颗:“夜碧玺，你见多识广，你能不能看出来，我到底怎么了?”
夜碧玺只是平淡无奇，道:“大概是神魂之力久久不复，滋生了些许心魔。只要你静心修炼，自然可以驱除。”
莫染玉沉默了，心魔滋生，看起来是有点像。
难道是最近太紧张了?
幸好君无痕那边没出事，已经回去了，她叹了口气:“那走吧。”
“你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