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啊。”莫染玉长长叹了口气，甩开他的手，不知摸到个酒壶还是茶壶什么的，喝了一大口。
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窦书墨把自己抱起来了。
“送我回家啊?”她微微皱眉，“走慢一点，很晕。”
“好。”窦书墨回了一句，果真慢了许多。
步子不是特别稳当，但他还是努力地在控制自己，就怕摔到她。
来到内间，将她放上软床，窦书墨犹豫了一会，柔声问着:“给吗?”
莫染玉郁闷地看了看他，习惯地将被子抱了满怀，喃喃地说着:“说了八百遍了，要什么给什么。”
按耐住极速跳动的心脏，他凑在她耳边，又柔声细语地问着:“要你，给吗?”
她不满地推开他的脸，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拿去拿去。”
酒精总是能给人足够的胆子，会让人做出平常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他紧张地双手颤抖，道:“那我……”
没有得到回应，他大着胆子，解开她的衣领。
狰狞的伤疤，印入眼帘，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脖子，泛着恐怖的粉红色。
窦书墨惊得浑身一抖，酒意瞬间褪去，他忍不住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响动吵醒了莫染玉，她睡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喃喃着:“快睡吧……”
长长的睫毛，微闭的双眼，似在微笑的睡颜，呼吸中带着醉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