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皇眼睛都直了，盯着莫染玉，抖着嘴:“你，你说什么?”
“你看啊!”
吟风粗暴地抓住莫染玉右边部分的曲领，用力往下拉，欣长洁白如玉的脖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莫染玉眨眨眼睛，委屈道:“契约都能签，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龙皇身子微晃，被吓得魂不附体，指着莫染玉:“女，女子……
不可能，不可能！两个女子怎么可能有同心契?!”
他的世界观也成功地，被莫染玉颠覆了。
这种千年万年，有史以来，根本就没出现过的事情，居然出现了!
同性相恋，在漫长的时间，他不是没见过，但从来没有谁可以契同心契!
而今，这么恐怖，这么惊悚，这么不可思议的一幕，竟然就出现在自己孙女身上!
他忍不住用手擦了擦眼睛，再定睛一看，那片脖子依然优雅完美，如同上等的白玉，但就是没有应该看见的凸起，没有男人才有的生理结构!
“你真的是女子?”他不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尽管自己实在是不怎么喜欢女人这个身份，但事实却不容改变，莫染玉摊了摊小手，无奈地耸耸肩:“如您所见。”
龙皇脸色难看，这种玄幻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他又问了一句:“你是琉璃之境的人?”
莫染玉不确定的回答:“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