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按住狂跳不已的胸口，他连做几个深呼吸，才终于将情绪渐渐稳定。
以往出去交际时，也不乏有美女相陪，但真正如此亲密的接触，还真是他头一次。
手臂上似乎还有温润的触感，他连忙赶走脑子里的旖旎，表情严肃认真:“你在干什么?”
莫染玉抬头，就对上这么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不禁一愣，收回小手:“没干什么。”
“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她不理自己，已经朝一个方向快步过去，他看了看自己手中，差一点灰飞烟灭的菩提果，似乎明白了什么。
连忙追上去:“我……你听我解释……”
“菩提果，我的菩提果……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接住了啊!”
类似的痛苦呼声，在巨大的树荫下此起彼伏。
莫染玉皱着眉头，蹲在一个正痛哭流涕的人前面。
他双手捧着的菩提果已经干瘪，虽然没有化为乌有，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已经没用了。
“莫染玉……我……”
慕容离的纠缠，让她有些无奈，举手阻止:“小事而已，我没那么小气。”
“你们都回来吧。”
将所有情况尽收眼底的琉璃府主，高声喊道。
大家失落地回来，几颗干瘪的菩提果也被带回来，放在之前祭祀用的桌面上，垂头丧气地站到下面去排好队。
“这是正常的，大家不用灰心。”
慕容云海神色如常，随口安慰，但心里的疑惑，没人知晓。
直到莫染玉和慕容离出来，双双拿出手中的菩提果，他才稍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