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染玉的本能感知，不禁气势全无，老实巴交开口：“我又没欠别人这么多，怎么可能会答应。再说……再说……那个……也是我先动口的，你要讨回去也无可厚非。”
夜碧玺双眼微眯，颇有一种你敢说假话试试的意思。
莫染玉反应敏捷，已经找到关键，连忙保证：“换个人绝对不答应！”
他这才后退，心底满意，脸色却是平淡如常。
压力消失，她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压迫，被欺负了！
骨气不能丢！
于是她张牙舞爪表示反抗:“我真是受够了!要啃的是你，啃完不爽的还是你，完了质疑这场交易的依然是你!你就说，你是不是想赖账?!”
夜碧玺猛然将她双手钳制在她身后，眼神冷然:“那我就跟你算算清楚。你欠我的，这辈子也还不完，以身相许吧。”
莫染玉用力挣扎，咬着小牙:“那不行!”
“为何不行?”
“我是自由之道，随心所欲，不喜欢束缚，更不喜欢……唔……唔唔!”
粗暴野蛮，跟之前完全不同。
像是被她气的不轻，夜碧玺一点不怜香惜玉，狠狠地报复!
半响之后，他稳住她略微发软的身子:“你可以继续挑衅我，我很喜欢现在这种惩罚，比点住你时有趣多了。”
莫染玉正要暴怒出口，看见他头微动，又要贴上来，立马将那些粗鲁的话咽了下去。
“我错了……”她委屈地开口，“您厉害，我惹不起。”
他胜利似的微笑，松开她，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快步离开，夜碧玺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里面跳动的频率还在，忍不住微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