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无法反应，只傻傻地站在那。
不远处的夜碧玺，看着莫染玉冷漠离开，脸色难看至极，好似忍着雷霆万钧的怒火。
就像吵架的小两口，你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你好过。
赌气一般，他冷声开口：“还不过来。”
这语气简直闻所未闻，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冷漠又疏离，隐忍又怒火万丈！
蛇姬迟疑地看着两人。
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因为她知道夜碧玺根本就不可能同意。
她不过是想加深两人的嫌隙而已。
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会赞同自己的说法。
现在过去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当真骑虎难下。
莫染玉回过身来，讥讽道：“有胆量布局，没胆量收网。真是搞笑。”
蛇姬眼神一冷。
莫染玉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偏着头吐出嘴里的血沫，莫染玉回过头来，寒冷的眼神一闪而过。
接着她轻松笑道：“你厉害，我佩服还不行吗？你们的事，我不管了，好吧？”
莫染玉无奈地摇头，长叹了一声：“过惯了逍遥日子，现在成了阶下囚，还不能让我发泄两句吗？习惯啊，习惯啊，我什么时候才能习惯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