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扭头对着邓安宴,表情有些凝重,“目前有项医学界的研究,主要是针对特殊情况下丧失听力和语言功能的病患,期间会依照研究需求给患者提供药剂。但目前,这项研究还未真正完成,所以……”
“你的意思,是想让知夏做志愿者?”
邓安宴眉头一蹙,言语里有些怒气,“这跟你先前说的为什么不一样?”
“你先别生气,我之所以现在才说正是因为这项研究成果对医学界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你们的研究重要还是知夏重要,你以为我们分不清?”邓安宴长吁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马克,生意职场上还讲究言而有信,中国有句古话叫‘言而无信者,不可交。’,我信你才将知夏她们带过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个决定她们要舍弃多少东西?”
马克挠头,同样也是一脸焦虑,“好好好,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先做个检查,指标要是不符合自然不用参与研究,医生照样会安排治疗。如果符合研究人员的要求,算我求你,这对医学界真的很重要。我马克跟你保证,研究过程中绝对不会让知夏出意外。”
“出了意外你们赔得起吗!”
邓安宴终是忍耐不住,一声怒吼。
温情站在一旁,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照目前两人的态度看来,这个话题并不愉快。
“安宴,是知夏……治愈不了吗?”温情有些不安,攥着他的袖口。
“你别怕。”邓安宴覆上她有些苍凉的手,“我不会让知夏有事的。”
检查结果出来,知夏因为身体指标过低,并不符合研究人员的要求。马克耸肩,摊手表示,站在他们的角度,这也算是个好结果。
换上病号服,知夏看着镜子里弱不禁风的自己,两国的时差让她感到不适,医院连休息的时间都没给自己就已经安排她住院,这让她更想回家。
回A市,回去找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