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不想理他但是耐不住地去揣度他的心情,最后举起手,对着手腕上细细长长的链子拍了一张发过去。
窝在被窝里的随意笑出了声,用脚趾头想他就知道知夏这时候一定涨红着脸,咬着唇娇嗔地骂自己,光是这样想着,他身下的灼热就又大了一分。呼吸一点点重起来,他自己握住炙热的尖端,顺着茎身一上一下的撸着,他闭着眼,想象知夏就在自己面前。
他回想起最近跟知夏做的那一晚,自己发了狠,知夏得了空档就想逃下床,他握着腰就把人拖回身前,拉着她的胳膊给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操了进去。
前不久她刚高潮完,里面又湿又热,不停地收缩。顶着她肏弄了两下,整个人就汗津津地歪着脑袋喘气。
随意也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这么软,里头的小嘴一收一缩,咬得他差点也败下阵来。
一想到那双澄澈的眼眸,入葱白般细细软软的胳膊,无措的时候总是张着嘴,眼睛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而他只需要轻轻一带,知夏就很听话地躺在自己身下。
他按住语音键,眯着眼受着,最后克制不住断断续续的低吼,将自己动作的声音一字不落全数发了过去。
听到最后那声带着微微颤意的嘶吼,知夏捂着耳朵将手机丢进衣兜里,咬牙切齿不要再理他!
那边许久都没有再回消息,随意抿着嘴笑,抽过床头的纸巾收拾着自己,突然黑夜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他吓得喊了句“卧槽”,立马打开手机电筒,看着站在那幽幽盯着自己的室友。
“夏克你干嘛!有病啊!”他瞪着眼,气急败坏,手里攥成团的纸巾不由分说地砸过去。
“随意,你跟你女朋友,有没有……那个?”
“哪个?”他明知故问,拧着眼看面前瘦瘦高高地男人。
说来也是奇怪,他认识的体育生个个高大威猛,就算身材没那么魁梧,至少也是一身腱子肉,唯独这夏克,怎么看怎么别扭。
白皙透亮的肌肤,细胳膊细腿,偏偏他这样,一下水就完全变了样。速度又快又稳。
“就是……那个。”他左手两指环成圈,右手食指一进一出模拟抽插的动作。
“怎么?”随意眯着眼,言语里带了些戏谑,“你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