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归嫌弃,知夏还是把他满是烟酒味道的衣服脱了,很乖地跟着她进了浴室,眼巴巴看着她帮自己放好了洗澡水,就一直安静坐着。
知夏下去给他冲了杯蜂蜜水,回来喂他喝了点儿,随意的脸色才稍微好起来,靠在她怀里迷迷糊糊。
“知夏,你爱不爱我。”
“你有没有良心,不爱你为什么要嫁给你,还给你生孩子。”
知夏拿着毛巾给他擦洗,他就跟孩子一样,一会儿抬胳膊让她,擦一会儿伸脖子给她洗。
夫妻俩好久没有这么亲经过,他一副飘飘然,躺在那里舒服地昏昏欲睡。
随意喝了茶也泡过澡,酒几乎已经醒差不多了,盯着她给自己擦洗而沾湿的半襟衣袖,挑起一抹笑,低低一笑,“知夏,我饿了。”
“那我去给你煮东西吃,刚喝了酒,小米粥行不行?”知夏刚要放下毛巾转身,就被人揽着腰肢,大力地拖进浴缸。
看着她狼狈落水,随意狭长的眼眸里透着饿狼捕食的光,没等她开口骂人,自己就先俯身衔住她口舌。
浴室里,甜蜜的气愤促使温度急剧上升。
黏糊糊地抱在一起,随意粗糙的大手落在她胸脯上揉捻,知夏一阵酸胀,连忙大力去推开他。
她衣襟散开,雪白丰满的部位全然暴露在眼底,随意眼睛有些红,情不自禁地吞了下口水。
索性拔下她的衣服丢开,托着她嘶嘶往外渗乳汁的胸口,声音低沉沙哑,“小宝就喝这些?让为父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营养。”
她伸手揪他耳朵,“你别……”
胸口一阵激流涌动,知夏连忙咬住嘴唇,两手支撑在浴缸两侧,才没有让身体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