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他一眼,她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记下一句话。睿渊凑过去看,她暗黑的屏幕上硕大的八个字让他忍不住低声笑。
“你笑什么?”
“我不认为你这样备注就可以彻底让她远离我。”他指尖点了点屏幕,抽走她的手机,低眉看她。
屏幕上的简体让他再次失笑:
「睿渊有病,别靠近他。」
指尖停留在上面,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删除,飞快打出一行字,满意地挑了眉,将手机还给她。
沉偌孜不明所以,他刚才的神情就好像是在宣誓主权。她低头看手机,心尖一跳,涨红了脸把手机丢进包里,扭头不去看他。
睿渊也不恼,看她的眼神里溢满了温柔,他贴心地将玻璃给她摇上,掬过她细软的一缕发丝,凑到鼻尖,“我是真的喜欢你。”
沉偌孜觉得他有病,还病得不轻。
他竟然冠冕堂皇地在备忘录里写了:“睿渊是你第一个男人。”还好不多时,车子就在路边停下,司机给他们指路拐进第一个巷口,往里走不到50米就是陈记豆腐花。
沉偌孜是第一个下车的,她抱着自己的皮质小挎包,凌晨天色还没亮,吹来的风刮得她脸生疼。她跺了跺脚,心里有些埋怨自己怎么就跟着一起来了,这时候在酒店睡觉多舒服。
还没来得及多想,手里一空。她抬头对上睿渊深邃的目光,他一手拿着包,另一只手很自然地牵起她,揣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
她面色涨红,心虚地看了眼在一旁装不在意的秦臻,试着挣脱开,奈何他力气大,牢牢抓着自己的掌心。她有些恼,瞪大眼镜盯着他,眼里警告他注意分寸。
睿渊不在意,将挎包随意搭在自己肩上,然后凑近她,“再看我,你那双眼睛就属于我了。”
有病,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