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首长动的不是大手术,平时注意下就可以了……”时沫清边吃饭边回了句。
不是大手术……聂首长眉心直跳,军医们研究了大半辈子都不敢开刀,她居然说不是大手术……
时首长却是知道沫清的意思,的确,有灵力的人,这个真的不是什么大手术,可是,这世界有灵力的人只怕不多吧?就是有人有灵力,估计也是不舍得消耗掉给别人治病吧?
下午两位首长带人回去了,傅叔也继续去药厂忙碌,炮制房的预约看病他都推的差不多了,原本热闹的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时沫清列出一笔清单,开始准备明天出国的东西,能放进空间的,她自然都放进空间,不能放的都打包,她自己的衣服基本都扔进空间了,大部分都是药材和器械。
晚上路湛就回来了。
“咋了?”时沫清坐在床上,抬头看了眼他,又继续在电脑上敲打着。
“我说怎么最近没应少宸的消息,他居然出国了?”路湛眉头紧蹙的沫清身边坐了下来,“说是带妹妹出国治病。”
“啥?出国了?”时沫清瞄了眼他,又低头继续,“你关心他干嘛?不存在的情敌好不好?现在两家是仇敌,我也不可能喜欢他啊?”
“我当然知道自己魅力无限,他哪怕不是情敌也是敌人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路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我怀疑是假的,应少宸不会出国的,我们之前那么扫应家面子,应家不扳回来说不过去!”
时沫清手一顿,距离抢新郎有一段时间了,小国那边对于绑架案这事也一直一拖再拖的,应家也解释不清楚,应少宸没道理在这节骨眼离开啊!
“对了,小国那边对于沫音绑架这事什么回复?”时沫清也忘了问这事。
“说是小国某小家族报复我们几个先离开的,为在应家寿宴那天死去的矮冬瓜报仇!而应家只是一直强调自己也是受害人!”路湛嘴角泛起嘲弄,这是官方说辞,毕竟没有证据说是他们杀了人,而他们绑架人却是证据确凿,小国只能推出挡刀的。
“我总觉得那次绑架案背后有指使者,不然对方怎么可能认识我?还了解我,要知道小国人想在调查我应该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的资料早就被军方保护了起来,除非一种可能……”
“有人泄露了你的资料!”路湛道,“我怀疑还是应家的手笔,我们不能忽略了应倪瑾当时的情况,她可是跟那小国武士有联系才绑架了沫音,不过后来被自己坑了而已,才倒霉。”
“所以,这幕后黑手是应家人?”时沫清脑海忽然想起他们刚刚讨论的对象,应少宸!
如果一切都是应少宸谋划的,那就好解释了,把自己骗到了郊外,问出人参的事情,再借他们之手杀了小国武士,除了若是一个拖后腿的妹妹,他从头到尾都是赢家啊!
想到这里,时沫清抬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会去d市青德山找人参?”
“若是别人,肯定会去,他应少宸绝对不会!”路湛摇头,“他不傻,绝对聪明!百年人参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会成片生长,就算是成片的,估计也被我们挖光了,我现在怀疑的是,他出国带妹妹治病是幌子,我估计他去了张家密地!”
时沫清惊讶的看着他,“他想成为武者?”
“凡是有野心的男人,没有哪个不想成为强者的,要是那天绑架案是他策划的,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们两个不是普通人,这就更加坚定了他想成为强者的决心!我现在犹豫的是要不要去闯张家密地阻止他!”
“别去!危险不说,我反倒觉得这样不用修炼得到的传承,绝对没那么简单,要么会反噬要么就有极大的副作用!”时沫清眉头紧蹙,世上绝对没有白吃的午餐,“等我们出国回来,你让人查查应家老太太平时的作风习惯!”
“好!”
☆、第478章 只是带她走亲戚
“坐游轮么?”时沫清下车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股刺骨的海风迎面吹来,带着丝丝的腥味。
“嗯,飞机上估计你也不好照顾他的伤!”路湛下车帮她去后车厢拉行李。
“路队!嫂子!”田福和何靖小跑过来,显然是来帮忙搬东西的,在看到路湛提了三四箱行李箱,居然还有,他惊讶的张大嘴,“怎么这么多东西?”
“你傻啊!嫂子是女孩子,东西肯定多!”何靖嫌弃的瞪了眼他,会不会说话,一开口就容易得罪人,幸好嫂子不计较。
“都是医疗器械,你们小心点,别弄坏了!”路湛嘱咐了句,提着两箱大步朝游轮走去。
田福帮忙提出来两箱,不想时沫清大步走了过来,提起箱子就跟着路湛走,吓得他惊讶的张大嘴,“嫂子……天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个女人力气这么大,男人不要活了,他刚才貌似是两只手提下来的……
“就路队拿的下她,不然男人都被比下去了,太丢人了……”何靖默默提着两箱子跟了上去,他原本打算提一箱的,想想太丢份了。
田福看了眼最后一箱,默默带上车门,提起来跟了过去,他能说最后一箱好重么……
上船后时沫清就提着医药箱帮时首长去治病去了,这次除了时首长,还有几个外交官,以及韩巍他们一队人,正常卫兵不算,他们这一群也足有十几个。
时沫清和路湛负责全职贴身保护,时首长的饮食也交由她负责。
路湛跟在沫清后面进了首长房间,顺手带上门,看到房间内的另外一人,他惊讶道,“萧翰墨!你怎么在这里!”
“我请他来的,你们两个聊下,沫清帮我先进去治疗吧!”
时沫清点头跟着进了里间。
“你们认识?”时首长在椅子上坐下来,随口问道。
“嗯,以前他是傅家的女婿,后来一来二去就熟了,就是路湛总看他不顺眼……”时沫清拉开他衣领让他低头开始扎针,自从那次手术后,首长爷爷再也不肯趴着了。
“路湛能看几个顺眼的?估计是年轻男的都防着!媳妇太优秀也内伤啊!”时首长忍不住幸灾乐祸,甚至有些引以为傲,自家孩子怎么看都是优秀的!
“还别说,失忆那阵子,除了家里那匹狼和傅叔,他基本就是雄性勿进,然后他大哥二哥气的跟他打了一架!”时沫清扎好针,调节好,示意他别动,蹲下身开始扎膝盖,“从今天中午开始,就要开始药膳了,我带了不少的药!”
“那不是很苦?”和所有怕喝药的老人一样,时首长苦着脸问道,“可不可以不喝?沫清?”
“难道您不想身体健康的去d市和路爷爷炫耀?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了,好几次和我比长跑赢了!”时沫清扎好针起身,看了眼他后背的银针,轻轻带出来一根,针尖发黑,她才快速取针。
“你这么一说,我决定还是喝了,也不能让他嘲笑我不是?”时首长苦着脸,就是她熬的药,再苦也必须喝呀!
外间。
“你怎么会在这里?”路湛重复着之前的话问道,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们这是军轮,没有特权我能进来么?”萧翰墨嫌弃的看着他,“你干嘛这么看我不顺眼?说了我不会抢时沫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