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肯定的点了点头,旁边发愁的罗氏就道:“老三骨头都长定了,他练不成吧?再说,他的时间要用来温书,还有,赵家的事过去了么?”
听来听去威胁都没消除,万一赵家派人来瞧瞧收拾他们怎么办?
“娘,相公每天再忙总不至于挤出半个时辰,我不要求他练出一身好武功,只是想他把身手练得灵活点,以后再遇上打架的场合他也不至于太吃亏,别挥拳出去打不中人。”
听了花颜的话,老两口双双脸抽,感情儿媳妇是教儿子打架呀,该劝他不要掺和打架才对,他挨打或是打伤别人都不妥。
罗氏犹豫了下,心想打人总比挨打好,遂站在花颜那边,“老三学,你给我好生学武,不是让你学了打别人,只要你能躲开别人的拳头,跑得快就行。”
旁边的徐和顺见状又打了个唉声,转而问花颜,“你那些骨头、鸡毛些打算怎么处置?”
“我打算马上开始沤肥,爹去把三舅他们叫回来帮忙,今儿先把运来的这些分门别类的处理好。”转头对罗氏说,“娘别太忧心赵家的事,我有个初步的想法兴许能行。”
“什么办法?”罗氏心急,摇着花颜,“你说出来大家伙儿琢磨琢磨。”
徐和顺父子俩齐齐看向花颜,罗氏拉着她往厨房走,“进屋里去说,别叫人听见了。”
他们站在院坝上,万一有人在下面偷听可不妙,方才他们回家来,村里那些人就好奇,有些人最喜欢落井下石,他们与赵家有嫌隙可不是好事。
罗氏拖着花颜进厨房,让徐文宣站门口以防干完活回来记录领地的人偷听,然后花颜就开始说了。
“赵家暂时不敢明目张胆的报复,我们家是附近的开荒大户,算是积极响应朝廷号召的人家,正好杨里正还没去县衙给我们的地办手续,我觉得爹和文宣该同他一起去官府混个脸熟。”
花颜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听,罗氏不太明白,“开的荒地多,赵家就不会收拾我们了?”
“娘,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朝廷非常重视开荒问题,上行下效,地方官员肯定要上心,我们家开荒量大就可能引起知县的重视,当然不愿这些地再变成荒地。
再者,我在树上看到的新的沤肥方法弄出来的肥料是很有讲究的,能大大提高粮食产量,爹学会了方法交给要负责劝课农桑的知县。
做这些事相当于给当地官员送政绩,他们能不护着我们?沤肥之事虽还没见成效,但只要马上沤肥,只需稍等七八天,老庄稼把式凭肥料颜色、气味都能感觉到效果。”
花颜一并说出了徐和顺等人的疑惑,接着道:“交出沤肥方法算是利国利民之事,本地官员知道了效果,肯定要去上面邀功,像这种大事,他们想瞒也瞒不住,我们家也就成了保护对象。
关键是县衙还有个现成的大官,引起他的注意,我们家就算安全了,即便柳公子说他不会久留,但他人走了官威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