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非师兄们来帮忙,我们一家绝对应付不过来,那人摔得很惨吧?”
“当然,二楼摔下来,骨头都散架了呢,如果我们的人给他挡一下,他伤得就不会那么重,但飘着血的人谁敢接手?倘若接了他,妹夫可能就进不去考场。”
那两拨人闹起来,他们这些目击证人会去带去衙门问话,说不清这帮人是否会污蔑他们,不沾手最好。
平日里施以援手倒也无妨,关键是他们今天的任务是让徐文宣平平安安进考场。
花颜深以为然,“既然他早就受伤了,一旦沾手就是麻烦事儿。”
花颜和萧飒都清楚,必然有狠辣之人在楼上,而且谁对谁错也说不清,伸张正义还是见鬼去吧。
“嗯,现在不用担心了,他们考试每人一个号子,头三场是考完就发榜,花的时间有点多,前年康友师弟是申时才出来,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再去接他。”
“好的,我没事就早点去接他,大师兄和诸位师兄先回去休息,今天辛苦你们了。”
萧飒摆摆手,“别跟我们客气,你还要在这里盯着,我留下帮忙,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大着肚子没男人来?”
横竖在这里也是闲着,让师弟们回武馆。
花颜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小姑娘晕了,里面那位难产,估计是被人害了吧。”
套好的马车哪有那么容易脱落?
即便有那种情况,赶车的马车夫应该在周围才是,可没见踪影。
那么早出现的马车应该不是租来的。
她们之间都昏迷着,情况如此危急,花颜自是没心思去了解她们的事。
萍水相逢,能帮就帮,花颜不愿打探别人的恩怨。
萧飒让旁的师弟们回去,花颜没把后面发生的事告诉她公爹,半个时辰之后,那位小姑娘醒了,出来跟花颜等人道谢。
花颜见她走路摇摇晃晃的,连忙扶着她,柔声道:“举手之劳,姑娘无须客气,快些回屋躺着吧。”
“恩公,我姐姐如何了?”
她恩公恩公的称呼,花颜着实不大习惯,据实以告,“难产,大夫们在努力,我是花颜,姑娘叫我名字即可。”
那姑娘神色黯淡,眼泪滚了下来,哽咽道:“难产,二姐姐怎么如此命苦,恩公,我要去看二姐姐,我跟大夫说不要孩子,我只要二姐姐活着。”
非亲非故的,既然她要去,花颜也不便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