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天翻地覆,地覆天翻,骤雨初歇,一对璧人依偎在一起,山洞清凉,王大都尉将搬过来一个箱子,用刀将外面的铁皮割破,将里面的木板砍成碎木片,放在烛火上烧着,架了一团篝火。
原本他也没有想到烧箱子,以为箱子是铁做的,可先前寻路,将箱子放到水里面,落水不沉,这才想起那箱子里面应该是木头。
媚眼迷离的同儿,虽尝破*瓜之痛,但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一只手搂着王大都尉的脖子,一只手还放在那已经睡过去的东西上。
王大都尉不厌其烦的讲起了一些好奇宝宝刚才问的问题,小同儿则慵懒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安静的听着。
“相公,你和婉怡姐姐也经常如此吗?”皇甫不同忽然问道。
“废话,我们是夫妻,自然如此了。只是遗憾的是,她不知道多想为我生个孩子,被我的玉露浇注一下,可你这不听话的,偏偏不肯。”王大都尉耐心的解释道。
皇甫不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开始打听苏婉怡的一些事情了。
王大都尉一边抚摸着她滑如丝绸,腻如凝脂的肌肤,一边解释着她的问题。
“那小如呢?”
这丫头实在是太八卦了,问完了苏婉怡,又将目光转向刀如天。
“我怎么敢对她下手,我还想多活两年呢。”王大都尉好笑的回应着,“那丫头,动不动对我拳打脚踢,除非她主动来找我,否则我可不敢主动去找她。”
皇甫不同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宇间满是幸福与得意,仿佛在说:相公以后就成我和婉怡姐姐的了。
王肃观拾起身来,往篝火上去架了几根柴,转过头来时,看到小同儿那秀美泛红的小脚丫下面,仿佛有一块脏东西。
王大都尉先前与同儿姿势限制,并未注意她的小脚丫子底下,此时才发现她的脚底竟然有这么一块奇怪的印记。
他府上前去,将那纤秀的脚丫子拿在手中,借着火光的映衬,在她小脚丫底下挠了挠,这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王大都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揭开皇甫不同身上的被子,去看她浑圆饱满的屁股。
“相公,我……我受不了了,歇一会儿吧。”
皇甫不同央求的坐了起来,向王大都尉作揖告饶。
第二百二十一章 :脱身之计
“相公疼你还来不及呢,舍不得再让你受痛了。你趴好,我看看你屁股上的刺青。”
王肃观好笑的看着皇甫不同,心想:“你有这么厉害的相公,以后可有得你受了,哼哼。”
皇甫不同半推半就的爬好,可一想到王肃观正在盯着她的屁股看,就紧张不已,暗道:“我屁股上有个讨厌的疤痕,他会不会因此不喜欢我了?”
忐忑不安的皇甫不同毕竟是个女子,身上有一处瑕疵,都接受不了,女为悦己者容,为了王大都尉,自然要让自己完美无缺才是。
刚才的片片落红,已证明了她的清白,她那漂浮不安的心也安定下来了,可新的担忧又随之而来,那就是屁股上的疤痕。
刚才二人狂风暴雨,王大都尉虽然看到了同儿屁股上的杯口大的圆形疤痕,只是匆匆一瞥,未曾在意,如今又见到同儿脚底有个月牙形胎记,便想认真看看那奇怪的疤痕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大都尉轻轻的抚摸着那如绸缎一般滑腻的臀部,五指在皇甫不同臀部的臀部周围打转。
那丫头走南闯北,身体健康,皮肤结实而不失弹性,而且她的臀部诱惑天成,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王大都尉虽然刚歇不久,但也有些心猿意马。
他仔细的看了看,那个疤痕分明是一个拥有特殊含义的印记,倒像是被给官马烙记号的烙铁烫到了一般,可那图案,却又不同。
烙印中的图案,仿佛来自于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家族,那家族正在进行祭祀,一股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图案中,一人胸前插着一柄利剑,双臂张开,仰天长啸,只是奇怪的是,这个人的五官,只有一张口,甚至连牙齿、舌头都没有。
王肃观若有所思,巴掌轻轻的在皇甫不同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暗道:“这么奇怪的印记,莫非与同儿的身世有关?”
“大哥。”
皇甫不同欲拒还迎,娇躯一颤,臀部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羞不可耐的叫了一声,身子又绷紧了。
王大都尉不忍心让这么可人的丫头受到自己的摧残,定了定神,抱着这如玉的美人儿躺了下来,取笑道:“你这丫头,咱们都这样了,你自然是我的夫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有许多闺房趣事,我一件件的教你。”
“我才不要学呢。”皇甫不同娇羞的嗔道。
王大都尉笑了笑,话题一转,问道:“同儿,你的身世是怎么样的,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完全没有印象吗?”
皇甫不同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是七岁的时候跟着师父上的五华山,以前的事情,早就忘记了,至于我怎么活到七岁的,我记不清了,反正现在活着,又能当大哥的女人,我就很开心了,何必去想呢?”
王肃观幸福的笑了起来,在小丫头小巧琼鼻之上轻轻一抓,真是越瞧她秀美玲珑的鼻子,那鼻子便越美,尤其配上她笑意盈盈,冰雪玉容的容颜时,更是清丽不可方物,看的王大都尉心痒痒的,又凑过去在她的挺翘的鼻子上亲亲一吻,含笑道:“那你不知道你屁股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了?”
“不知道。”皇甫不同立刻紧张起来了,屁股也不知不觉中绷紧了,总觉得有些别扭,紧张的问道:“相公,你可是讨厌我的疤痕?”
“傻瓜,我喜欢你,就会喜欢你的一切,怎么会讨厌你的疤痕呢?”王肃观将她的脑袋抱入自己火热的胸膛之中,在她秀美的香肩上吻了起来,道:“我在想,那个印记应该来历不凡,可能与你的身世有关,等出去之后,我向黄庭轩打听一下,他博学多闻,或许知道。”
皇甫不同本来幸福而又满足的笑了起来,一听王肃观要去打听,立刻叫了起来:“啊,千万不要啊,在屁…股上,多丢人,好相公,求求你了,可别传的整个天下都知道我和你做了夫妻,那我还没嫁给你,就跟你做了夫妻,传出去丢死人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小丫头吧。”
“傻瓜,谁说你孤苦无依,你现在不是有我,有婉怡吗?以后记得和婉怡好好相处。”
王肃观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可那道疤痕让他觉得有些不简单,这种感觉为何而来,他自己也说不好。
“相公,那你呢?你难道从小在山中当猎人长大,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吗?”皇甫不同忽然开口问道。
王肃观愕然,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王肃观那死鬼的脑中,真是对父母没有半点印象,自小就在东州闲逛,打过猎、捕过鱼、贩过私盐,只要能活着,做过好多事情,但对父母却是一无所知。
“我也是个孤儿。”王肃观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前世,他没有尝试过亲情,今生,他将所有对亲情的渴望都化作对苏婉怡的爱,如今,又多了个皇甫不同,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有没有父母,他们是否依然在世。
皇甫不同黯然一叹,可脸上顿时洋溢出快乐而又满足的神色,吐了吐舌头,道:“你我做了夫妻,我刚才让你那么快乐,你拿什么报答我?”
“呃……”王大都尉一愣,这丫头还真会取闹,坏笑着道:“那就让你也再快乐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