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一怔,忙道:“你的意思是,黄先生专门来找你去望江城,是与你和败家……和蓉蓉的婚事有关?”
小如言语之中,不乏醋意。
王肃观面色一肃,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这只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不外乎两点。第一,找朕向大合帝国借兵伐盛;第二,找朕要火器。”
小如最喜欢看到王肃观睿智深沉的样子,不由甜甜一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想来早就想好如何应对了吧。”
王肃观拍着胸膛,大言不惭的道:“这是自然,贝昭玥能玩阴谋,朕也能玩,以前朕手上只有一个阎罗殿,可现在,朕手上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有遍布诸国的阎罗殿,有整个大合帝国。”
王肃观豪情万丈,意气风发,说到最后,太过激动而咳嗽了两声,朝地上吐了口痰。
小如温柔的拍着王肃观的背,话音一转,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上:“那你为何说让蓉蓉盖好被子,半夜里别把腿啊屁股露出来。”
王肃观豪气干云的道:“我王肃观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女人,连你水玉罗刹都拜倒在我王肃观的开裆裤下,更何况一个嗜赌狂女。想要与她上床,先要让她脱光,很简单的嘛。”
小如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笑,越笑越夸张,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大哥,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小如的眼中溢出泪花,捂着肚子大笑:“什么开裆裤,你就会胡说八道,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小如的泪花竟化作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他为什么变了?变得流氓了,还是变得张狂了?
小如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欣儿改变了他。
那一箭,不仅射伤了他们的身体,还射伤了他们的心灵。
“不,大哥并不是心伤了,而是看开了,洒脱了,真实了,也平凡了。”小如心中想道,“他不是个君子,不是个小人,没有戴任何虚伪的面具,他只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了。”
小如忽然将王肃观抱住,激动的泪流满面:“大哥,我、我真的好爱你,以后再不要让自己受伤了吧,我真的会疯的。”
本来说的好好的,王肃观倒没料到小如忽然上演这么一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慌手慌脚的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哭起来了?”
小如从王肃观的怀中挣脱,轻轻揭开高盘而起的一头秀发,阵阵幽香荡开,传入王肃观的鼻端。
王肃观愣住了,小如可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啊。
他双眼直勾勾的朝小如的胸前看去,咽着口水道:“朕的腿还不曾恢复,使不上力,小如,你、你这么诱惑朕,朕受不了。”
小如羞涩一笑,低着头不敢去看王肃观,话也不再多说,蹲在王肃观的胯间,埋起头开始卖力动作了。
王肃观感慨万千,一边享受一边道:“妈呀,小如,你、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以前怎么都不肯,今天竟然这么,哇,这么厉害。”
小如停了一下,埋着头道:“是梅姐姐教的。”
舒舒服服享受的王肃观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将小如抱起,猴急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平躺在床上道:“小如,快上来吧,你是朕的天使。”
小如看着那久违的家伙,心跳顿时加快,想了想道:“大哥,我还不想给你生孩子,你、你待会儿可得小心点。”
王肃观一愣,奇道:“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向朕要孩子吗?”
“要是有了孩子,就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小如低垂着双目,目光从王肃观的那家伙上扫过,潮红的脸色又水润了几分,可目光中闪过坚决之色,显然这件事情再无任何商量的余地。
王肃观叹了口气,火焰般的情爱覆盖了汪洋欲海,认真的点头道:“你放心吧,大哥身上有了紫阳真人百年功力,只要我勤加练习,连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小如吐了吐舌头,一脸不信的道:“真的吗?”
说话之间,已然坐了下去。
旖旎淫靡的一幕,在房中上演了。
窗外,透过朦胧的烛光,史忆深小心翼翼的潜伏在屋顶,可整个人僵立在瓦砾间,再也动不了了。
她本来想着捉弄一下王肃观,哪知刚在房顶开了洞,就看到王肃观盯着天空数星星的家伙,顿时面如火烧,连动也不敢动了。
甚至,她都忘记了呼吸。
第四百三十六章 :抱一个、亲一个
次日起来,王肃观在门前练功,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昨夜小如异常卖力,王肃观几次欲仙欲死。
享受过久违的女人香,他精神奕奕,老早起来便按照紫阳真人的法门修炼。
奇怪的是,与小如缠绵过的王肃观左腿竟然能够使上力了,不管是不是巧合,他都将这一切归结在昨夜房中乐趣之上。
他真想敞开嗓子,站在紫阳山之巅喊一声:“原来性*爱可以治病。”
只是,小如非得把他困在院中,监督他练功,好早日康复。
王肃观乖乖在院中呼呼哈哈的练着,腿上面可以使上力了,可偶尔也有刺痛感从左腿上传来。
为了让王肃观早日康复,小如不准蓉蓉惯着他,让他坐轮椅,让他自己好好走路。
活动筋骨,才能早日康复,练过功夫的小如自然比蓉蓉更加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
练功之后,王肃观苦着脸,一瘸一拐的在紫阳山散步,等着同儿她们找来。
忽然,史忆深从斜地里跑了出来,一看到王肃观,顿时面红耳赤,一句话也不说,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吓的落荒而逃。
王肃观朝周围看了看,奇怪的自语道:“她这是怎么了,不会真是变成野丫头了吧。蓉蓉,快扔点碎银子,看她跑回来不?”
王肃观对野丫头一点好感都没有,便让蓉蓉去作弄她。
小如忙板着俏脸道:“大哥,她毕竟拜我为师,你怎么能戏弄她呢?”
王肃观讪讪一笑,忙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嘛,不过说来可真奇怪啊,她怎么看到咱们就逃了,神色还那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