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富贵是技术流,如果球球救出来后被打击的精神失常,她和富贵都可以用专业帮助球球,留梅和阿卡武力值很高,可以帮着应对突发状况,至于白槿,小倩留着她还有别用。
大哥派过来的车很快就到了,小倩带着她的小伙伴全速前进,势必要把球球平安的带回来。
在去帝都机场的路上,留梅和白槿作为不懂状况的人,看着以小倩为首的三个行内人严肃的脸,留梅不由得问出心中疑惑。
“嫂子,为什么你们会那么紧张?球球在他自己家里,会遭受什么样的虐待吗?”
小倩对这个问题其实是不太愿意回答的,因为这涉及到她的朋友,她没办法想象球球此时会怎样。
“其实如果送到国内的那个机构还好点,国内的机构目前采取的保守措施虽然效果不见得多好,但起码没有多大的副作用,而目前国外激进某些机构,在接受有网瘾、同性恋等情况的咨询者时,往往会使用到一种‘厌恶疗法’,小倩应该是怕球球的父亲听信非专业人士建议的厌恶疗法对待球球。”
富贵代替小倩回答。
“厌恶?”留梅和白槿都不太懂。
“电击,或是注射引起呕吐的药物,根据条件反射原理,强建一条不愉快的反应回路。”
富贵的专业解释让人还是不太懂,小倩板着脸说出了浅显易懂的解释。
“厌恶疗法一直被延续,甚至十几年后还是会有。每当这些所谓的‘患者’产生幻想或冲动时,就注射可引起呕吐的药物,或直接电击,有些‘治疗师’为增强效果,会指导同性恋者观看同性片,看了要是有反应就电击。”
有时候这种电击,甚至是在男同和女同的不可描述的位置,手段极为残忍。
“这么做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听起来太可怕了。”留梅一想到球球可能会被电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她终于明白倩总她们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往那边赶了。
“截止到目前为止,只有一名世界级的权威称这种疗法有效果,但很快就被证明数据作假,能不能把人电击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很多人经过这种疗法后,后遗症特别大,很多同性恋经过这样的疗法后,单身一辈子,而且还有抑郁等后遗症。”
“...既然没有证据支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留梅很难理解。
“为了让她们回归‘正常’。”小倩嘲讽的说。
只因跟别人不一样,就逼着去改变,为的是让这些人重新融入社会,可大部分结果就是把这些人彻底弄成心理残疾。
同性恋患者抛出那一部分乱七八糟的私生活得了艾滋和骗婚的人渣不谈,大部分人还是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的,她(他)们除了喜欢的人跟普通人不一样,其他跟正常人一样。
也可以工作,也可以为社会做贡献,没有必要把她们妖魔化,不支持刻意人为的改变性向却也不要歧视天生性向不同的人。
家属急于让这些人变的跟“正常人”一样,不惜采取极端的治疗手段,酿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这到底是谁的错?到底是谁不正常?
“如果只是厌恶疗法,其实还好办,我就怕...”富贵为难的看了眼小倩,小倩沉重的点头。
俩人想到一起去了,就怕会那样啊!
国内的是保守疗法,也就是增加些运动、骑自行车、步行等锻炼身体,这还好善后。
如果国外的“砖家”想的是电击这样的方法,小倩她们赶去的及时,又不是长年累月的电击,也能弥补。
就怕极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