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的后背很宽厚,给人安全感。
乔稚楚嘴角忍不住扬起浅浅的笑。
隔壁楼层在施工,路边堆放了很多施工材料,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小孩捣乱,有不少小石头都滚在路边,如果脚下不注意很容易会踩到,好在施工队也怕天黑后会有路人不小心伤到,开了一盏很明亮的大灯照着路。
路边有很多没梅树,只不过现在的季节还不到梅花开的时候,枝干上只有萧索的枝条,月光下影影绰绰,倒是也别有一番风景。
乔稚楚晃了晃腿:“你往那边走一点。”
“怎么了?”季云深随口问着,但脚下已经走过去了,乔稚楚伸手摘了一根树枝在手里把玩,季云深被她气笑了,“你幼不幼稚?”
乔稚楚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幼稚,还指挥着:“往那边去,那边的树枝更直。”
季云深只好走去。
乔稚楚折了一大把,终于是心满意足了:“别小看这些枯树枝,这些可以用来装饰房间的。”
季云深不是很感兴趣地摇摇头。
到了家门口,季云深弯腰让乔稚楚按密码,惯性的原因她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半边身体探出去,胸前的柔软挤压着他的手臂,季云深不动声色地屏气。
叮铃一声,门打开了,季云深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找医药箱,乔稚楚则将自己折来的树枝都放在桌子上,开始捣鼓起来。
季云深找来药酒,在她面前蹲下,乔稚楚连忙道:“我自己来。”
他避开她的手,挑眉反问:“你会吗?”
“……”好吧她不会。
季云深抬起她的脚,先热毛巾热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倒药酒搓起来,乔稚楚忍不住吸气喊疼,想要把脚躲开,但是被季云深握住,根本逃不掉。
“你轻点。”
“淤血要化开才会好。”
乔稚楚捏紧抱枕,忍着他的手劲,脚丫子还是有些不自觉地缩走。
季云深看着她的脚丫,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净得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到一层皮下面的血管,竟然给人一种很精致的感觉。
擦完药,季云深洗了手上楼,换掉他的西装,改穿一件灰色的宽松卫衣,袖子卷到手腕处,随口问她:“想吃什么?”
他们都还没吃晚饭呢。
“随便。”乔稚楚还没从那疼痛中缓过来。
季云深挑了下眉,打开冰箱拿了几样东西出来,做了简单的意面。
他在厨房一边做一边说话:“今天你在咖啡厅看到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是警察局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