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座剥虾。”
啊?
秦裳呆住,剥虾?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肿胀的两只爪子,剥虾?
果然主人是觉得方才罚得太轻了,变着法子折腾他?
秦裳脚下突然灌了铅一样,欣喜瞬间化为乌有,愁眉苦脸地在帝修身边坐下,盯着盘子里颜色喜庆的虾子,久久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的两只爪子动一下都钻心的疼,剥虾?
主人一定是看他不爽……不对,一定是看他毁了那池锦鲤,所以打算给那几只死掉的鲤鱼讨个公道?
帝修偏头,目光波澜不惊地落在他面上,眉心微蹙:“怎么?”
“主人……”秦裳悄然抬眸,觑了一眼帝修的神色,不太确定主人这是真的平静还是故意整他,小声开口,“属下待会去把那几天无故遭殃的锦鲤捞上来,亲手挖坟把他们下葬,一定把葬仪办得风光一点……”
帝修眉角一抽。
秦裳眉心纠结了一下,可怜兮兮地伸出自己肿得像馒头似的爪子:“这么丑的手剥出来的虾,怕玷污了神仙一样的主人,等属下了两只手伤势痊愈,定然给主人剥上一盆……一盘虾子。”
帝修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语气很平静淡漠:“你这是在控诉本座?”
啊?
秦裳一惊,连忙摇头:“不,不是,主人宽容,是属下的手太娇弱……都是我的错,请主人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