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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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浅嗔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忘记给他夹菜,嘴里虽是抱怨,神色却带着笑意,“我看你干脆改名叫冷三岁好了!”

冷三岁不以为意,“你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们的孩子可以叫这个名字。”

时浅失笑,“我才不要我的孩子取这种名字!”

两人一声一声说着笑,都是一些闲话,宋熙嘉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冷欢颇为幼稚的分明已经没多大的事情却依旧要人喂的行径,唇角抽了抽,敲了敲旁边的门,“这位病人,医院的病床紧缺,要腻歪,回家腻歪去。”

宋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染上了喜欢怼任何在自己面前羞恩爱的人的毛病,这两天每天来给冷欢做检查,他都是一副黏着时浅的模样,也让他好生无语。

冷欢颇为不客气地并不理会宋熙嘉的牙酸,倒是时浅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宋医生,他可以出院了么?”

宋熙嘉走进来,“身体是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出院,过几天再过来拆掉纱布就可以了,不过回去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让伤口碰水。”

时浅认真听着,还多问了几句回家之后的注意事项。

她问得认真仔细,冷欢就靠坐在病床上心满意足地看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宋熙嘉看她这副样子,就牙疼。

啧!这年头,给这种人当医生也是累,不仅身累,还心累,成天被喂狗粮!

他可以拒绝么?好想什么时候也糊一嘴回去给这些丧心病狂的人。

得到了宋熙嘉的确认,冷欢下午便出院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冷家上下自然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原先冷母还担心儿子,毕竟当年冷欢受过那样的伤,不过后来看着大儿子并没有什么事情,反而成天黏着儿媳妇,便也慢慢放心了下来,跟着冷欢和时浅回了他们的公寓,多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回了冷家老宅。

晚上,冷欢在浴室里洗澡,因为医生的叮嘱,伤口还不能碰水,所以洗澡的时候尤为小心翼翼,时浅嘴上虽是嫌弃他,但是到底在这方面还有些担心,恰好这个时候,冷欢在浴室里叫她,“老婆,进来帮我一下。”

时浅不做他想,听到声音的时候就进去了,不过才刚刚进门,就定在了原地,因为某人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身上什么遮蔽的东西都没有。

时浅脸一红,“你……”

冷汗神色无辜,“我穿不了衣服。”

时浅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还是认命地上前拿过旁边的浴袍,小心给他套上,时浅是没有太多那些心思,看到包裹在他身上的纱布,和一些纱布拆走之后,留下的痕迹,还是感到一阵揪心,愣了一下,原本系着袋子的时候,也小心抚上了冷欢的腰腹。

冷欢身上,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是旧疤痕,时浅看着,便不由得想起那天他们面临的那个危险的场面,自从那天之后,两人都没有怎么去提那些往事,但是,那天,仓库里,罗纳说的,冷欢当年被他们带走,去做了三个月的毒品实验的时候,她每每想起这件事,便觉得心头像是被一把铁揪给揪住了似的,疼得难受。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腰腹,冷欢似乎能觉察到时浅的情绪。

他抬手轻轻握住时浅的手指,放在唇边吻,“已经没事了,过几天就能恢复。”

哪里真的没事,时浅眼眸微微低垂,“我一直都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你离开之后,是不是被他们带走了,才导致了后面的那些事情?”

冷欢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

时浅鼻尖一酸,“当时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冷欢安抚他,“当时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记忆受到了一些影响,我不记得了,所以,现在想起来,并不觉得如何。”

时浅忽然说不出话来,心里堵得难受,那时候她一直在怪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为什么不告而别,却不知,那时候,他原来正在经受着无人可知的痛苦。

冷欢低低叹了一声,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心里难过,你看,现在知道了,难过了吧?”

时浅别开脸,不出声,冷欢笑着凑过去,“老婆,老婆,别难过,都过去了,我现在好好的,开心点?”

时浅被他逗笑,笑了之后,才抬手小心翼翼地绕开冷欢的伤口,轻轻抱住他,语气带了点轻叹,“欢,我其实在害怕,那天你一个人在仓库里,我听到枪声,感觉世界都要塌了,我不敢想象,如果其中一枪打到你的身上,你会如何,我又会怎么样。”

冷欢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背,“我不会有事的,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时浅抬头去看她,冷欢笑了笑,“这是最后一个任务,从此以后,我不属于国家,我只属于你。”

时浅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以后都不回军中了么?”

“我已经退出来了,不会再回去了,以后,也不会让你再担心。”

虽然时浅嘴里说着支持他做任何决定,但是,冷欢离开的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之中生活,尤其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对冷欢的工作有了更为鲜明而直观的认知,心里越发害怕,这时候听到他这么说,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不由得更紧地抱住了冷欢。

冷欢失笑,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惊受怕,这是一个男人,能给的女人的,最直接的安全感。

只是,被时浅这么抱着,还是在浴室里,气氛终究带着点暧昧的气息,加上他因为先前出任务,后来这几天受伤的事情,一直没有碰过时浅,如今温香软玉在怀……沉默了好一会儿,冷欢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老婆……”

时浅抬头去看他,冷欢压着她的腰腹,往自己身边凑,时浅感受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你……”

冷欢把她抵在旁边的墙上,另一手指极具暗示性地钻进她衣服的下摆,在她的腰间摩挲,“老婆,我想你了……”

时浅按住她的手,“你还受伤着呢……”

“那里又没有受伤……”

时浅脸色更红,依旧在阻挡,“等下会碰到伤口…”

她的手哪里能禁锢住冷欢,一下子就突破重围,往上攀升,时浅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冷欢低了头去吻她,“都一个多月了,我这么想你,你还忍心拒绝我?”

时浅大感冤枉,这不是忍不忍心拒绝的事情啊,“我是怕你的身体……”

冷欢失笑,“老婆,相信我,我身体很好,尤其在你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状态!”

还能怎么样?面对来势汹汹的某人,时浅根本无法拒绝,而冷欢也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番,即便自己受伤了,也仍旧不妨碍他做某件想做的事情。

☆、239 有人来祭拜过妈妈了?(2)

叶凉夕那天虽然对傅雪豪开枪了,但是,傅雪豪最后并没有死在叶凉夕的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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