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刚。”红荼觉得这只怪兽有些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
托雷基亚倒是知道这是怪兽：“是夏德星人的生物兵器啊，听说有打开异次元的能力，是一只实力不错的怪兽。”
“王想要那只怪兽吗？”托雷基亚明显带着不怀好意。
红荼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应了。
托雷基亚若有所思地停下了啃零食的动作，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啊，一个星期之后啊。
“您认为黑暗与光，善与恶到底是什么呢？”托雷基亚突然询问道。
红荼的视线从面前的光幕中移到了他的身上：“嗯？”
这个问题还真是熟悉，啊，他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托雷基亚的时候这个家伙也是问了这样的问题。
上一次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红荼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很诚实的给出了当时自己的想法呢。
“大概是生命体根据各自的观念划分出的标准吧。”红荼想了想，给出了与上次相似又似乎不太一样的回答，“实际上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托雷基亚一怔，没想到会直接得到这样的回答。
上次红荼的回答是什么样的来着？
啊，是了，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当时直接言明在他这里压根没有善恶之分，有的只有自己的喜好而已。但在对光与暗的观点上却意外的纯粹，光就是光，暗就是暗。
但现在这位似乎……改口了？
不再是善恶，就连光与暗都没有区别了吗？
托雷基亚突然笑了起来，由低笑转为大笑，最后抱着肚子倒在了沙发上。
红荼不是很明白是哪里戳中了这个家伙的笑点，让他笑得前仰后合。
而托雷基亚犹然不觉：“是的，没错，哈哈哈哈，没错！”
他就重复着这句话笑了许久，直到笑够了就突然停滞，活像是一个精分的蛇精病。
“王，您喜欢玩游戏吗？”他突然问道。
“嗯？”红荼扭头看了一眼厨房，随口回答，“如果有趣的话，要和我玩也可以哦。”
“我记得您喜欢人类？”
红荼挑眉看向他：“你要和我赌这个吗？”
“只是稍稍有了一点兴趣而已。”托雷基亚笑得不怀好意，“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喜欢人类这种生物。”
“嗯？”红荼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了他所谓的游戏，“还真是恶劣的游戏，小心玩脱哦。”
托雷基亚笑而不语，只是在眼底浮现出了不详的暗蓝色幽光。
红荼的眼底也浮现出了暗沉的红光，回视着他的视线：“托雷基亚，你所想要追求的，想要证明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期待你最后的结局。”红荼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似乎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在他脚下的阴影之中酝酿，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翻滚。
托雷基亚也不逞多让，被灯光打在他身后沙发上的阴影中似乎睁开了一双猩红的眼眸，在阴影中露出了一个邪佞的笑容。
“我只不过想要证明一些事罢了。”阴影之中传来一声低笑，其中的恶意丝毫不曾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