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温柔地应着,转身一声令下:“去给我去采七色野玫瑰。”
“遵命。”几名身着军装铁铮铮的汉子得到首长指令,将采七色玫瑰当做是一项艰巨而光荣任务完成。
不到一个小时,七色玫瑰采来了,阎立煌亲自将七色玫瑰交到了米诺兰手中,米诺兰奔跑着,捧着七色野玫瑰交到了汤斯翰的手上。
“汤爷,这是七色玫瑰,七色玫瑰代表七颗你爱林姐的心,再配上一对狗尾巴草戒指,这种求婚的方式比任何人都要浪漫。呵呵!”
汤斯翰望着掌心的狗尾巴戒指,还有那一大束红、黄、白、黑、蓝、紫玫瑰花瓣,心中五味杂陈,求婚,他现在能向静知求婚吗?他还有好多的事都没有做,他根本不敢承诺给她未来,可是,这个刁钻古怪的米诺兰却用心良苦,为他想得这么周全。
“汤先生,还有一色,你得自己想。”
其实,不用想,他曾经用这个浪漫的方式向静知表白过爱意的,也对,他从来都没有向静知真正地说过‘我爱你’,也没有向她正式求过婚,他们的婚姻,不过是那一纸枷锁的捆绑,是那纸契纸把他们硬是凑到了一起。
狗尾巴草戒求婚,还真是世间绝对无仅有,汤斯翰笑了笑,他没想到自己也会落迫到用草尾巴戒指求婚的一天,在这座孤岛上,条件有限,他曾经为静知亲自打制戒指早在三年前就丢掉了,在米诺白的催促声中,他拿着狗尾巴戒指犹犹豫豫走到了静知临时居住的地方。
打开丝竹子编制的房门,他进去时里面空无一人,她能去哪里呢?汤斯翰急了,怕姚庭轩的人又追来将静知掳走,所以,他与米诺兰,还有一大群军人四处开始寻找着她的踪迹。
……
一眼望不到的一片阴森林子里,静知坐在了一块长青石块上,她的脚旁边有一条潺潺的小溪,溪水正在欢快地流淌着。
“嘿,你看,我摘的野果子,要不要吃?”
抬起头,入眼帘的是那张长满脓疮,披头散发的骇人脸孔,逢乱的头发上还沾了几片青叶子,完全是野人一个,尽管与她相处了两个小时了,她还是无法适应她那张流着脓疮的脸孔,女人将一个果子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自己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用破烂的衣衫擦了擦,然后,开始啃起野果子来了。
静知捂住了口鼻,因为,这个女人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洗澡,全身都散发出阵阵的酸臭味儿。这里明明就有水,她偏偏要用衣袖擦了吃,多脏啊!
“喂,不要嫌弃我,我可是股市至尊呢!”她吃完了几个野果子,打了一个饱嗝儿,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伸了一个懒腰,抓起静知的手腕,静知尖叫着甩开。
因为,她是被这个女人掳来的,一个小时前,她在小房子里睡觉,模模糊糊中,这个女人就把她弄到了这儿,最初她被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吓住了,后来,才发现这女人智商很低,应该属于是那种脑筋不清楚的人物吧!通俗的喊法就是疯女人,神经病。
“不要怕,我只是带你去一个地方而已。”疯女人强行扣着静知的手,将她拉着跑了一段距离,就带着她进入了一间草屋子里。
草屋里,全是一沓又一沓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纸,静知数了数,整整有一百多捆,这是拿来做什么的啊?
疯女人拿出一小块黑板,嘴里碎碎念着,然后,拿起地面上的一支白色粉笔,在小黑板上写下了一连串的数字:“北极星,二块五,南菲地城,一块二,南宫集团、一块三毛半……”
她一口气划下了十几个数字,静知在香港证券交易所呆过,能够看懂一些数字,她划的全是第一种股份的价位,这疯妇人会玩股票?还真是看不出来,这种孤岛上居然藏着这种人物,真是可惜,她脑子不正常了,唉!
“你说。”草写完,疯妇站了起来,叉着腰杆,凶巴巴地冲着她冷喝:“香港股市,谁是至尊?”
“是……是你吧!”静知不敢乱答,她毕竟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刚才,她好像听到她在喊:“我是股市至尊。”说是她,应该不会错。
“不要哄我,我不是,再说。”女人神情倏地就变得冷咧。
“是沈世雄。”
“对,小妞儿,你说对了,就是那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
“想不想赢他?”女人又问,静知则沉吟不语。她在观察这个疯女人的言行举止。
“不想。”“你说谎,我看得出来,我从你这双眼睛里看得出来,你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一个人。”
“记住,一定记住,三江之中,风浪不息,铁锁连舟,如覆平地,欲破操公,须用火攻。”
这疯女人讲的什么?静知完全搞不清楚了,她一个字也听不懂,就感觉她好像在念一首诗,一首关于三国枭雄与诸葛亮对决的一首诗,这关股票什么事儿啊?八竿子打不着。
“跟着我念啊!你念不念?”疯女人用手敲打了静知的头一下,虽然不是很重,可是,头皮还是传来了疼痛的感觉,在疯女人的摧促下,静知也跟着缓缓念了起来:“三江之中,风流不息,铁锁连舟,如覆平地,欲破曹公,须用火攻。”
念了一遍又一遍,念得她有些心烦了,看着疯女人的样子,她感觉自己都成神经病了,在心中,暗自揣测,估计这个女人也是香港那边流浪过来的股民,玩股票倾家荡产,害死了丈夫儿女,家破人亡,无法接受现实,精神失常了,所以,就流到了这种地方来,尽管疯了,她脑子仍然有一个意念支撑,那就是找沈世雄报仇,其实,沈世雄在香港股票界只手挡天,他逼迫了多少的家庭支离破碎,应该得罪的人也不少。
疯女人弯腰拾起地上的一沓白纸凶悍地砸到了静知面前。
“你买什么股?说。”她指着小黑板上的十几个数字。“随便吧!”
静知刚一出口,脑袋又被敲了一下。“笨哪!在股票界,没有随便一说,你轻易的一句话,就能将自己逼入绝境,搞得自己家破人亡,选,选哪一个?”
见静知迟迟不选,疯女人开始骂起来:“你知不知道股票是什么?”
“股票就是股票啊!”两次被打,静知没好气地顶嘴。“股票为什么这么难搞?”疯女人狠狠地瞪望着她。这是一个释问句,她自己回答:“因为,它是活的,你玩的对手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你得想办法,你得看准你对手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香港股市沈世雄称王称霸太久了,难道你想看着他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她的话戳到了静知的心窝,静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古有兵家书上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想要赢得对方,你一定要了解对方的性格,秉性,他喜欢怎么个玩法?要去钻研他的玩法,了解他的优点与缺点?”
“沈世雄的缺点是什么?”静知眨巴着眼摇了摇头。
“笨死了,是他那张嘴,最喜欢嚎人,每一次开盘,他气势也足够强,胆儿小的,都被他吓死了。”
疯女人的一席话让静知恍然大悟,原来,股票还有这番境界,听君一席话,甚读十年书啊!真是受益匪浅,静知不那么讨厌这么疯女人了。
“那么,你说,要怎么赢他呢?”
☆、第二卷:股市风云 第18章 小三请贴烫痛心!
“沈世雄的缺点是什么?”静知眨巴着眼摇了摇头。
“笨死了,是他那张嘴,最喜欢嚎人,每一次开盘,他气势也足够强,胆儿小的,都被他吓死了。”
疯女人的一席话让静知恍然大悟,原来,股票还有这番境界,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真是受益匪浅,静知不那么讨厌这么疯女人了。
“那么,你说,要怎么赢他呢?”
疯妇听到这句话,面孔瞬间狰狞,她扯着破锣锅嗓子吼出:“我不知道怎么赢?你就是一头笨猪,不知道自己动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