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花梨眯着眼挣扎。
“睡吧,你这样也学不好。你先睡一会,等会我叫你起来,我们再做题。”陈邵阳把她按住,说道。
听了这话,花梨就不挣扎了,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她眯着眼红着脸,羞答答的样子,非常可爱。
等花梨躺下了,陈邵阳给她盖上薄被,伸手拉罗正军出去。罗正军起先不肯,还瞪他。但陈邵阳坚持,一把将他拽了出去。
关上门,两人站在客厅里,罗正军瞪眼。
“干嘛拉我出来?别说你是真心要让她睡觉。”
他才不信,陈邵阳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他能有好心。
陈邵阳也不否认,自顾自一屁股坐到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不吭声。
见他这幅德性,罗正军知道他肯定有后手,就也不情不愿的坐下,跟他干熬。
坐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陈邵阳一个打挺跳起,大步流星走过去打开卧室门。罗正军不甘落后,急忙跟上。
房间里空调已经打得冰凉,陈邵阳伸手捞起遥控器,先把温度调高了一点。然后走到床边,轻轻叫了几声。
“花梨?花梨?”
花梨拥着薄被,陷在床单里,埋头睡得烂熟。
原来是等她睡熟啊。罗正军心想,这陈邵阳果然比他坏多了。都说不怕流氓有武功,就怕流氓懂文化。
文化人流氓起来,果然更高一筹。
见花梨叫不醒,陈邵阳就伸手去揭她盖得薄被。被子她抓得紧,但只抓住一个角,陈邵阳一揭,就揭开大半。薄被下,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小动物一样。
揭开了被子,陈邵阳等了一会,见花梨还是没反应,就坐在床边,脱掉鞋子爬了上去。
眼见他都爬上床了,罗正军不甘落后,也踢掉拖鞋要上床。陈邵阳伸手拦住他,他立刻瞪起眼,从牙缝里小声喝道。
“怎么?许你不许我?”
陈邵阳皱皱眉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唇边比划,示意他动作轻点,不要胡来。
罗正军不情愿的点点头,果然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也上了床。
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住花梨。
对罗正军来说,光是能和花梨躺在同一张床上,就够他兴奋得浑身冒烟。因为太兴奋了,以至于一时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但陈邵阳显然不满足,他伸手轻轻把花梨捏着被子的手抬起。
这让罗正军一时屏息,非常害怕他惊醒了花梨。但陈邵阳胆大心细,有惊无险。
抬起了她的手,他就低下头去,像嗅一朵鲜花似的,凑在脸颊边不停的嗅。一边嗅他还一边用脸颊去抚触,用双手去抚摸。这样做的时候,陈邵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沉醉。以至于看在罗正军眼里,他这行为简直有点变态。
陈邵阳已经捧着手狂嗅了,罗正军再傻也知道有样学样。他喜欢花梨的脖子,细细的,白白的,像天鹅的脖子一样。但脖子太敏感了,他怕把她弄醒,就只能舍弃。陈邵阳捧着手,他索性就一路往下,摸上了她的小腿肚。
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上,他撩起她的裙子,直接摸上了大腿。
十七岁少女的大腿,白皙,光洁,紧实,如同饱满新鲜的葡萄一样,薄薄的皮裹着嫩嫩的肉甜甜的汁。
罗正军来回的抚摸,流连忘返。然后抬起头,他看到了花梨藏在裙子下的小内裤。于是神使鬼差的伸出手,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撩。
陈邵阳捧着花梨的手一阵狂嗅,半天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正好看见罗正军撩她的裙子。
花梨的内裤样式陈旧,因为舍不得买新的,只好不停的洗。洗来洗去就洗的发白,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且洗的太勤,内裤都有点透明起来。裤子包的紧,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的花蕾。
这对两个少年来说,刺激就太大了。
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气,眼睛里有全是她的皮肉,十八岁的少年哪里还按耐得住,立刻都打挺立正。
陈邵阳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罗正军则直接低吼一声,伸出了手。就在他的手要触到内裤边的时候,被陈邵阳捏住。
“干什么?”罗正军顿时恼了。
陈邵阳扑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二话不说把人拽下了床。两人动作大了,躺着的花梨就嗯嗯叫了一声。
这一下罗正军就清醒过来,站在那儿不敢动弹。
还好花梨没醒,翻个身一扯被子,又睡着了。
陈邵阳趁机扯着罗正军逃出卧室,关上门。
罗正军站在客厅里,双手扶头,猛舔嘴唇,猛咽口水。陈邵阳则直接跑到厨房,拿了两罐冰啤酒,扔给他一个。
揭开盖子,就是仰脖一通猛灌。
可惜,年轻的身体热血奋勇,一罐冰啤酒是浇不灭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陈邵阳捋了捋头发,甩出一手汗,扭头就往浴室里去,嘭的甩上门。
起初罗正军不明白他这是干嘛,等明白过来,他也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小书房,甩手也砸上门。
浴室流理台上,还放着花梨的毛巾。陈邵阳一把抓过,蒙在脸上,靠着墙壁七手八脚的扯开皮带,把手伸了进去。
闭着眼,嗅着毛巾里残留的气息,想着卧室里若隐若现的皮肉,他喘着气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