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感很快让他全面清醒,哭丧的表情就像死了老妈,“你们要什么都行,别杀我…”
“只要你配合我的提问,就不会有问题。”桑榆极力使自己看起来吓人点,但适得其反更加千娇百媚,那家伙傻不愣登居然嘴角一撇这样来了句:“嘿,美女,你要什么我都配合…”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居然还扭了扭,把下体朝上一顶一顶…当然,也许是在地板上蹭痒痒。
桑榆脸顿时白了!
我冷酷无比的走上前,那家伙脸色一变准备说点啥,但是我没给他任何机会…
啪!啪!啪啪!
我正手反手一顿扇,面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泡涨的馒头,红得发亮溢着血丝。
“贱货,不抽你还给老子要ri天了说完我狠狠一脚踹小鬼子脸上。
转过身,我拍拍桑榆的肩膀,“算了,别和这种东西一般见识…呃,要不然这样,你出去守着,我来问话?”
桑榆离开了房间,我转过身去迎上恐惧闪烁的目光,“嘿,不想受苦的话,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好吗?”我抓住他的头发拉近,唾沫喷了他一脸。
丫的头小鸡啄米,边点还边哆嗦。
看来我那两耳光加一脚收效了,有些人天生贱骨头,不挨打老实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种族的问题。
这家伙在鬼市里也有段时间了,对于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点,比如说现在甚内那家伙所在的位置、小楼的陷阱、甚内的能力等等。
我倒是不怕他说谎,因为我告诉他,万一我被抓住的话,那么必然说是他是我们的内应,“到时候,就算你能分辩几句,估计也没多大用处
我把这粽子样的家伙塞到仓库后面时说了这么一句。
他含着我的臭袜子‘呜呜’应着声。
废话不多说,既然得到了消息,我自然和桑榆一起回到了小楼下——按照那家伙的说法,甚内现在应该在外院的贵宾室中打牌,三点左右才会回到小楼休息。
既然小楼的情况不了解,我们有何必去蹚浑水呢?
看时间现在差不多两点半了,干脆等他回来的时候直接偷袭算了。
嘿嘿,那招数我擅长!
我拿了根粗棍子在阴影中等了半天,终于听见木屐‘咔哒咔哒’的声音。我偷眼一看,来人穿着一身满缀樱花的宽大羽织,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盒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魔一族为了纪念,后来鬼市的管理者都换了个xx甚内的名字,这个家伙就叫做坂田甚内——我当时很恶毒的想到:坂,就是cāo-他先人板板的板。
坂田甚内迈着鸭子步走到门口,正准备推门…他突然停下来了!
看那家伙的鼻翼一张一张,我顿时发现了这个巨大的乌龙——尼玛,这是上风口!
动了!
桑榆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家伙的背后,在他转身的瞬间已经出手,尺剑和他手中的苦无接连对砍火星四溢。
那发面馒头没说错!这家伙体术不错,其他忍术则不太会,现在关键在于不能让他抽出时间来喊人!
在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对撞之中,我一个翻身出现,手中的斗笠黑糊糊一团朝着战局飞去。
斗笠在半空画了个美妙的弧线,出现在这家伙右边的同时,我已经在左边占据了有利地势。
坂田甚内眼角扫到一团黑影扑了过来,前方攻势又急,也不知怎么就身影矮下去半截,朝后一个倒滚!
“呼~”刚好躲过我手中粗棍子的这记横扫。
我顿时傻眼了,这招闷棍居然能这样过?桑榆甚至来不及骂我,气急败坏又缠了上去。
裸的被鄙视了!
那家伙从地上翻身而起满脸得意正准备嚎,顿时傻眼了!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距离不到五米。
我满脸讥笑,“再动一个给老子试试
“我投降他畏畏缩缩的举起了手,就连桑榆迎面而来的尺剑都只是略略一躲。当然桑榆也满带疑惑的停了手,转身一看恍然大悟。
“你们太不讲道义了,居然用枪被我捆起来的时候他还嘟囔了这么一句。
换了我一耳光。
桑榆边把那家伙的羽织重新套他身上,绳子什么都全部藏在了里面,一边还不忘教育我,“辟云,我看你最近怎么很爱暴力啊,这样不好…”
“恩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毫无悔意。
根本没准备在这里面问话,计划就是把他弄出去,找个地方审问,然后再送王家的小基地去关着,“可以让洛爷爷用药搞失忆。”桑榆当时这样建议。
我嘿嘿笑了几声,“其实我也可以。”
说话的时候我踩着脚下的大木棍,在车子地板上嘎啦嘎啦的滚。
桑榆呼啸着驶向了敦贺市,坂田被我塞进了自己丰田车的后备箱,我百般无聊突然看见了这家伙的盒子。
打开来一眼,层层叠叠的报纸打开一看,是不规则椭圆形的碗状物,内部呈一种鬼魅的米黄,外面则是镶嵌红的绿的各种宝石,金镀银纹相当华贵。
翻过来一看,那东西前段略小,两边有点凹陷;后面则是稍稍大点,也规则了许多。两道齿状裂纹十字横贯整个容器,我越看越觉得不对,突然伸手在头顶一摸…
行,什么都不说了!
桑榆刚刚把电话打完,看我折腾了半天又把那玩意儿放了进去,不由奇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