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烟露出一丝落寞,道:“喜欢又有什么用,长辈们都认为国安的工作不适合我。”
“为什么不适合。”
唐雨烟自嘲道:“就像你说的,我蛋糕上的蜡烛越來越多了,再过几年就成滞销货了,家人希望我快点结婚,可是有哪家会喜欢一个长年在外工作查案的儿媳妇。”
吴明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长吁短叹附和:“人生总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囚鸟。”
她是一只囚鸟,我的裤裆里也囚着一只鸟,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吗?万一她想图个新鲜,想借我的小鸟玩两天咋办,我是借给她呢?还是借给她呢。
“你发什么楞。”唐雨烟用脚尖踢踢吴明,然后搓了搓手,道:“衣服借我穿一下。”
“啊!”吴明回过神,惊叫一声捂住裆部,道:“这个不能借给你。”
“我又不是借你裤子……”唐雨烟双手抱肩,瑟缩道:“快把你的衣服给我,冻死了。”
“少來,你自己穿得少,关我鸟事啊!”吴明丝毫沒有慷慨解衣的意思,大声道:“你电视看多了吗?以为穿得少就有男人肯脱衣服给你,就你们女人会冷,我们男人不会冷吗?”
“小气。”
吴明敞开西服,老神在在道:“只有一个温暖牌胸膛,要抱抱取暧吗?”
唐雨烟展现一抹少见的妩媚,诡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忘记这是个女魔头一般的人物了,她真的扑上來怎么办,吴明急忙脱下西递出去,唐雨烟接过西服穿上,然后挽起过长的衣袖,继续自斟自饮。
京城十一月的夜晚真的不热,真他妈一点都不热,只是脱掉西服一会儿,吴明就感觉鼻孔不通风了,他抱着肩哆嗦道:“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你冷啦!”唐雨烟嘻嘻一笑,敞开西服,挺起小胸脯,道:“温暖牌胸膛一枚,抱抱吗?”
吴明切了一声,挤兑道:“我只看到温暧牌小笼包。”
“……”
沉默了一会儿,唐雨烟将喝空的酒瓶丢掉后,又打开第二瓶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喃喃道:“如果我是男人多好。”
“如果你想做男人,现在有这个技术。”
“去你的。”
“我们回去吧。”
唐雨烟似乎有点醉意了,她倔强地摇遥头,感慨道:“为什么你们男人可以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却要守身如玉。”
吴明脱口而出:“你可以不守啊!”
“你在勾引我吗?”唐雨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明,道:“说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男人,好色,龌龊,整天吊儿郎当。”
吴明黑着脸道:“你管我,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就是因为不熟,我们才能在一起聊天,有的时候,女人只是想找一个人听她说说话而以……”唐雨烟玩起了深沉感性,幽怨道:“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喝一杯就会跪的。”
“喝一杯都不行吗?”
“如果我喝醉了,你要送我回去哦。”吴明拿着酒瓶倒了一杯酒,义无反顾的道:“干杯。”
“干杯。”
五分钟,十分钟,看着满面酡红,冷得直哆嗦,死死抱着自己大腿不放的男人,唐雨烟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就像夜晚的昙花一样美丽,这个鬼话连篇的男人,今晚说了一句实话,他喝一杯真的会跪。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讨厌这个男人,可是又忍不住想接近他,好奇他还能有多坏,好奇他还能多无耻,好奇他为什么能讨其他美女喜欢,一切的一切都很好奇。
由于被吴明抱住大腿,唐雨烟想站都站不起來,不由的露出苦笑,每个女人都有克星,可能一只蟑螂,一只老鼠,一条毛毛虫,我的克星会是这个坏男人吗。
唐雨烟摸着身上的宽大西服,怪不女孩都喜欢披男人的衣服,男人的衣服真的很暧……
第十四章:朋友妻
好软的床,好香的被子,吴明坐起身扭了一下腰,咂巴着嘴睁开眼睛,才发现身处的房间很陌生,从房间的摆设来看,似乎是年轻女人的闺房。
记得昨晚喝醉了,最后一个接触的女人是唐雨烟,难道这是她的闺房?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因为吴明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风衣。
白色的丝被上散落着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房间有独立的浴室,可以听到莲蓬头喷水的唰唰声,唐雨烟在洗澡?吴明的嘴角抽动着,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不会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
吴明拿起白色小内裤,发现有根乌黑油亮的‘线头’,这明显是一条刚换下的内裤,依此分析,唐雨烟是在这里脱到一丝不挂后,才光腚走进了浴室。
不知道她的屁股是否浑圆挺翘白?吴明用力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应该先开溜呢?还是留下来把情况问清楚呢?话说回来,即便没有发生肉体关系,单单留宿都是大件事了。
女人主动留宿一个男人,并让男人进入自己的香闺,这里面有一个潜在的意思,女人愿意让这个男人进入她的世界,吴明摸了摸鼻子,果然惹上大麻烦了吗?
唐雨烟裹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浴室,正好看到吴明拿着自己换下的内裤,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忍住心中的羞涩,嘲讽道:“你想偷我的内裤回去收藏吗?”
吴明好像触电一样,急忙丢掉小内裤,干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发现你的内裤有一根黑色线头,帮你拿掉而以。”
“白色内裤怎么会有黑色的线头?”
“我说有就有。”
唐雨烟歪着头,卖萌道:“这科学吗?”
吴明认真道:“很多事科学没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