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俩现在共同对付高勇，但这只是个临时的，并不牢靠的联盟关系。
若是钟国正知道门徒手上有命案，会不会调转枪头对付门徒？
见孙志犹豫了，钟国正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你要是觉得为难...”
“我见他杀过人！”
说罢，孙志自己都有点吃惊。
还是说出口了。
或许他真的把钟国正当成家人了。
家人之间是不该有任何隐瞒的。
钟国正很欣慰。
这意味着孙志对他也是彻底的信任。
但不惊讶。
因为他早就猜到了。
“哦，这样啊。”
“但他杀的都是些该死的人！换了我是他，一样会杀了这些人。”
孙志急着为门徒开脱。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么急躁。
因为钟国正压根没打算去追究。
他相信门徒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这似乎违背了他一直以来的原则，但在原则和公道之间，这一次他选择了后者。
他也不知道这种选择对不对，但他觉得应该这么做。
“嗯，你放心，之前的事我不会追究了。”
孙志一愣。
这似乎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钟国正了。
但又似乎是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钟国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一瞬间，他思维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脱口说出一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话。
“我也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