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晚有一天得干翻离殊!!
“啊!我的腿、我的腿。”
“别过去,回来,这水有问题。”
“救我,救我!”
墓道一头传出几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和痛呼声,是那批人跑了过来,可能沾到水了,这水果然有问题。
水流声缓了,张丘扭着脖子想看看水位,唇上一凉,离殊的唇贴了过来,俩人交换了一个吻。
唇分开,张丘气喘吁吁的教训离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老是爱、爱——”爱发情!
“明明刚才你很享受,还抱着我脖子亲的很出神。”
竟然又被怼回去了。张丘恼羞成怒,却无话可说。旁边一道黑影贴着石壁顶爬过去,像壁虎一样速度很快,是下邳惠王,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下邳惠王双手交换的时候长长的指甲泛着锋利的光芒。
这一刻张丘真的意识到下邳惠王是三千多年的大粽子了。
“怂包,现在翻身,抱着我的背,双腿夹着我的腰。”
他现在是脸对着石壁,按着离殊的姿势真是好羞耻,不过张丘没有一秒犹豫,他多纠结一下,离殊就越辛苦,于是小心翼翼的在狭窄的怀抱中转身,双手紧紧抱着离殊的背部,俩人的呼吸交缠,张丘耳朵泛红,将脑袋贴在离殊的胸口,双腿夹住离殊的腰。
墓道的水越往后越浅,但水量太多延伸的很久之后才有下脚的地儿,攀岩这条道太长,离殊每次一换手,身姿往下稍微坠一点,张丘吓得抱得更紧,黑暗中张丘看不到的地方离殊的唇角弯了下,换腿往前攀的时候故意向上顶一下。
一步一步,张丘觉得时间漫长,耳朵根都红透了。
双腿之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每次交替的时候,一顶一顶的戳着他的那个,被磨的有点升起,张丘窘迫的不行,但又不能换姿势。
“到了没?”在磨下去他就要憋不住了!
“还有几步。”
离殊声音听起来很正经,前提是忽略顶着那个玩意硬的都快成砖了。
“……在动别怪我不客气了。”是下邳惠王的声音。
终于到了,张丘松了口气,离殊加快几步,抱着他轻盈的落地,位置正好是十字口,落地的同时对面的几只手电筒猛地打过来,照的张丘睁不开眼,只听见熟悉的声音。
“小师弟!”
“师哥?”
离殊原本要上前动手顿了下,顺势将张丘揽在怀中,以防对方动手。
“都是自己人,先放下枪,陆风你管不管了?!”
陆风?这不是酒店里要问下邳惠王买珠子的土豪么?他就说被拒绝后直接走了,没想到追到这里了。
手电筒和黑洞洞的枪齐齐收了起来,张丘一看果然是师哥华亭,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跟华亭不熟,但相处一个多月也能看出对方人好热情,不过就凭这些他可不敢在墓里交心,对方人多还有枪,万一连累了离殊和下邳惠王就不好了。
对方能有十来人,全都是打手保镖样子,有两个人被架着,神色狼狈,额头都是汗,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脚和腿被包着,绷带已经染成了血红,一看就是刚才碰了水的,红姐瑟瑟发抖的站在保镖中间。
打头的是陆风,下邳惠王冷眼看着,如果不是离殊他们过来的快,已经打开了。
“金老大没在。”
离殊淡淡开口,张丘瞬间心里就知道了,他们下坑就是为了找东西,具体找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不管什么都不能让金老大抢先了。
下邳惠王自然也懂,冷声问保镖围着的红姐,“金老大人呢?”
“什么金老大——”红姐说完看到下邳惠王冷冷的眼神,再一想坑面上的事情,顿时明白过来了,“你说猴子就是金老大?难怪了……”
离殊不爱听这女人感悟,“到底在哪?”
红姐下意识的缩了下,伸手指了个跟水道相反的甬道。
华亭在旁补充,“我们一下来就听见这女人求救,后面跟了个不知道什么的怪物,全身穿着石盔甲,奇怪的是跑到这边那个石盔甲就原路返回了。”
张丘看了眼离殊,询问走哪边,却发现离殊盯着华亭的脸出神。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咳了下,离殊移开了目光,指着前方,“这里。”
左右一边是水道不能走,一边是石盔甲怪物,只有前后两个方向,但是奇怪的是离殊从进墓到现在从没选择去后面的墓室看看。
“里面全是粽子。”离殊像是知道张丘的想法说道。
但是里面是粽子隔着石门离殊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金老大消失在石盔甲那个方向,他们现在是笔直往前走,按理来说他们要找金老大应该走石盔甲那条道的,不过离殊说话很肯定,无端的就让人信服。
离殊带头往前走,背后华亭突然惊呼,“你的背受伤了,是不是沾到水了?”
“什么受伤了!”张丘往后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离殊背后的衣服全都被腐蚀化开了,露出血肉模糊的皮肉跟衣服粘粘在一起,心丝丝的抽着疼,都不敢下手,“受伤了怎么不说!”
“陆风你给他包一下。”华亭在旁说。
张丘的背包早都丢在水道里,离殊的也是,下邳惠王动作利索的掏出医药包,张丘接了先给消毒,手都是抖得,是气得也是怕弄疼离殊,要不是华亭发现的早,离殊是不是就这样不吭气。
“无事。”离殊握着张丘颤抖的手,补充道:“我不疼,真的。”
张丘眼睛发红,生着气,“都这么严重了,怎么可能不疼?”
“我来。”旁边陆风突然开口,华亭解释,“陆风他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