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靳长恭跟华韶和尚两人一直站在囚犯们身后,所以当前方众人都被打趴下后,他们才看到刚才独立行走于后的两人。
一个看起来单薄的少年?虽然感觉这个少年的身子较为柔软,纤腰楚楚,可是从整体来看,又觉得像少年。
毕竟流失之地,曾经也来有过不少那种男生女相的柔媚少年,倒也不算多稀奇。
靳长恭闻言脸唰地黑了,这帮混蛋眼睛没毛病吧,她这几个月经过他便宜师傅的一番调养,胸前虽说不是前世的波涛汹涌,但好歹也算是有些丘陵起伏。
他们眼睛搁哪泡黄尿过吗?一双双染黄后就只能当摆设!
其实也不怪他们错误判断了靳长恭的性别,一来她穿着一身宽松的衣衫,又披着她师傅的僧袍,曲线更加被和谐了,再加上这身体多年女扮男装,早就潜移默化浸染着一身少年俐落作派,抬手举足之间都有一种英姿飒爽的风姿卓然气度。
另一个是和尚是肯定的,脑袋光光,还穿着一身一看就属于好料的白纱僧服,而当他们将视线细细描摹和尚的模样时,这群粗汉子收刮了他以往所有有限的知识,只能惊叹出四个字。
美、若、天、仙!
我个乖乖,想不到一个和尚也得长得如此令人心痒难耐啊~众男哈剌子都快流下来了。
流失之地由于一直缺少女人的存在,有一些欲望强烈的男人,干脆就将主意打到一些模样清秀,身子单薄的少年身上,以抚慰他们的空虚。
“快!快将那个和尚抓起来,然后献给老大,对了,还有那个,那个少年,也一并抓起来,看身段估计也是一个好货!”那鲁汉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长臂一挥兴奋地大喊一声。
然后一群端着一副色欲焚身的猥琐样,看着华韶与靳长恭两人,兴奋地搓着双掌朝他们接近。
此刻他们脑中只剩下ooxx,xxoo!根本没有发现他们脑海中ooxx的对象之一,骤然冷凝下的乌黑瞳仁,正蓄着一场暴风雨。
“师傅,你被人yy了。”靳长恭放下手臂,挺直身子,面色淡淡地肯定道。
华韶听不懂她所yy的意思,他感觉到靳长恭周身气质徒然从和煦的春天,进入寒冰的冬天,他看向那些打着他们师徒两人主意的男人,只是心平气和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阿恭,世本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阿恭,世本无一物,我们不染尘埃,偏偏眼前的尘埃要朝我们身上染,你想清理便清理吧,这是靳长恭听了华韶和尚的话,心领神会地理解的意思。
“嗱~我师傅的话,你们可都听明白了没有?若你们愿意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了。”靳长恭挂着锁链的手腕舞了舞,然后悄然挡住他们那窥向华韶和尚的肮脏眼神,就着他们的眼睛,对他们阴森寒冷一笑。
这“发骚”和尚连她都不曾yy,他们竟然敢用那种下贱的眼神来玷污他!
“哈哈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操你蛋的佛,还不如让老子们来好好教教你们师徒,什么叫快乐胜似神仙的感觉吧,哈哈哈~”
“对啊,好好伺候好咱们哥儿几个,然后咱们便封你跟你师傅为圣佛,压下圣佛啊,哈哈哈~”
“小子,快到哥哥怀里来,哈哈哈~”
那些污秽、不堪入耳的话,靳长恭眯起长睫,眼底遍布的是恐怖的戾气,以及那满满的杀意,薄唇洋溢着的是冷冷的笑容。
“我说,你们既然不肯成佛,那就统统下地狱,或许那些饥饿难耐的恶鬼会喜欢得将你们的身体嚼碎后,再吞下腹中的!”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森冷无情,那轻柔的语气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众人顿时感觉有股寒意从脚底蹿上心脉,他们脸上的淫笑哑然停止。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mlgb,你个臭小子,敢跟你爷爷放话,爷爷我这儿个不教训你,就该跟你娘的姓!上!”
一个瘦高的汉子,怒不可遏张大嘴,一招手唤来几个小弟冲向靳长恭。
靳长恭扬起轻蔑的笑容,静立不动,仅张嘴吐了两个字。
“云狼!”
云狼?!什么东西,他们顿了一下,环顾一周,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动,便朝着靳长恭佞笑一声。
“臭小子,不过装腔作势!如果怕死,就跪在爷爷胯下,好好地取悦爷爷满足后,就饶过你……”
他那无耻的话语还末放完,这时一声“嗷呜~”狼啸骤然响起,众人一惊,顿时一道灰影势如雷电般冲来。
欺近后,众人才看清楚,那灰影是什么,竟然是一头灰狼,这头灰狼不似一般狼的大小,足有二米长度,当它高大的身子曲后腿,再高高跃起时,刮得凛风飒飒作响。
“啊~是狼!~”
“快,快跑啊!”
“啊,救命啊!”刚才侮辱靳长恭的那名高瘦男子被云狼狠狠扑倒在地,顿时胸腔一阵剧烈的痛楚,他肯定肋骨断了,当他睁开眼睛,看着狼头那狰狞的巨牙张大,里面猩红一片,几乎能看见它的咽喉,若被那两排牙朝他脖子处咬去,那他……
那男子惨无人声,心跳激动地跳动着,一股怪味从他身下传出来,最后吓得他都尿裤子了。
其它的男人都躲得远远的,面上惊惧不一,都瞪大眼睛,盯着那匹高大,将一个人一口一口撕碎吞咽下肚的恐怖云狼。
“阿弥陀佛。”华韶双掌合什,轻念道。
“师傅想说什么?”靳长恭面无正常,微不可见地睨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带了几分冷意。
若是想教训她,或者觉得她太残忍,否定了她替他所做的一切,那么他们师徒的缘分也算做到头了。
华韶和尚凝视着她,波光微微涟漪,道:“佛曰:命由己造,悠然,随心,随性,随缘。为师愿你能够做到悟出属于你的”佛“。”
靳长恭闻言,先是一怔,渐渐收起了眼中的冷意,细细地体味一番他的话,乌黑的眼珠像是因为悟出什么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轻声试探地问道:“若我一直悟不出来呢?”
再则“佛性”是那么好悟出的吗?佛家有言,佛即是道,佛本是道,他这是准备让她悟道成仙吗?
靳长恭猜测到这个结果时,感觉有种一个头两个大,她自觉她好像根本不是那块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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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清明节特意送上一章万更,清明佳节雨纷纷,果然一天都在下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