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花溪镇程家大少爷程风,他一向和公子不对付,平日里没少和公子作对。”
“那天在翠芳楼,他还和公子为一位花楼女子起了争执,公子辱骂了他两句,那程公子便动起手来……”
花横怒极拍桌:“岂有此理!他竟敢对我儿动手!”
严重:“这么说,这程风的嫌疑最大?”
“不过……”
见花浪手下面色有异,严重黑眸微眯:“不过什么?”
花浪手下说:“不过那天夜里,公子因为气不过,加上白日在赌坊受了气,便让小的们去教训那程风,等小的回来不见公子回府,寻找一通才发现公子已经……”
话说到这,在座的都明白了。
严重面色凝重:“这么说来,你们也不确定是不是程风下的手?”
“啪!”
桌上的杯子被花横震碎,虎目泛着仇恨的怒火:“不管是不是,我儿不能白死!”
严重震惊:“寨主是想……”
“不可啊寨主,听闻那程家和黑风堡是姻亲,黑风堡金魁的原配是程家家主的妹妹,若是动了程家万一黑风堡找上门。”
“砰!”
桌椅踢飞,花横怒火万丈,大声斥责:“老子的儿子都死了,难不成你还想让老子忍不成?”
“什么时候老子还怕金魁那老匹夫!?”
“话是这么说,可是……”
忽然,花浪手下想起什么:“对了,小的还有一件事要禀报。”
“前些天我们和公子遇到一位绝色女子,公子喜欢得紧想将人带回府里,哪知那姑娘的父亲出现。”
“不仅对公子不敬,还对公子动起手来,下手那叫一个狠,他还说……”
花横横眉怒目:“说什么?”
“他还说他是程家家主的结义兄弟,曾经还救了黑风堡的金魁,同他关系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