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昌眉眼得意:“哎呀薛老弟你看看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谁不知道今早上衙门给你儿子定罪了,我这不来给你救急了吗?”
看着对方一脸幸灾乐祸,得意忘形的姿态,薛万贺气得浑身发抖。
“你!”
刘永昌摸着胡须,眉眼得意的笑,故作怜悯感叹。
“哎呀薛老弟啊,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实在是你儿子太胡作非为了,当街打死人,众目睽睽,天理难容……”
“看在同行一场,我也想帮你的,只要你把安仁堂拱手让给我,另外再把云雾山的地契也交出来,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去县衙求县老爷宽恕,把死罪改成流放赔偿……”
薛万贺瞪大眼:“你!你当初明明说只要安仁堂……”
“我改主意了,医药堂我不缺,我就缺一座药山。”
“听说薛老弟把云雾山打理得非常好,鄙人着实羡慕。”
“用两样死物换你儿子活生生一条命,薛老弟你觉如何?”
刘永昌一副阴险狡诈、无耻小人的嘴脸差点没把薛万贺气吐血。
“你…你个卑鄙小人!”
薛万贺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上前挠死眼前这个无耻的小人。
可冷静下来又不得不考虑对方的条件,毕竟儿子就一个,即便他以前再混,那也是夫人留给他的儿子。
他怎么能看着他去死呢?
钱没了可以再挣,儿子没了怕是要后悔终身啊。
见老爷有些动容,一旁的齐丰很着急。
“老爷,您可不能答应他啊,谁知道把东西给了他,他转头会不会又把少爷送进牢里,您可不能犯糊涂啊!”
话落,只见一道清脆的女音响起。
“齐掌柜说的对。”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一名红衣女子从墙上跃了下来,轻盈落地,身姿潇洒。
白皙的手指缠着宫铃,瓷白娇美的脸蛋白嫩嫩,眉眼如画,含笑勾人,七分娇三分邪。
“你是什么人?!”
刘永昌可没功夫欣赏对方美色,脸色阴沉的盯着来人,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也不知在墙上待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刘永昌浑浊犀利的眼中透着杀气。